在和邓英练了一会儿枪之后,时间过的挺快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!苏牧当即辞别邓英,带着自己的长黑管,短黑管,回到府上。
一回来,便是有一个女人小步快跑,扭动身子朝他跑了过来,一来便是抱着苏牧,感受到女人身上一种奇怪体温,他急忙穿过貂裘往里一探,不由笑了,“吕七小姐,你就不怕着凉?”
“怕什么,奴家想大人想的火热,自然也不怕着凉的!”
吕七小姐声音娇软,拉着苏牧的手便是往里走去,苏牧本想洗个澡来着,看到吕七小姐的样子,自然也是不必了!!
至此一夜无话,只有频频震动。
而回到医馆的邓英则是先去邓愈病房里,跟她爹爹汇报一下今天跟苏牧学习打手枪的经历。
还给邓愈传授了一下要点,知识,邓愈听的认真,铭记在心,同时也是手痒难耐!
在病房里困顿已久,逼仄的空间里面真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,他脑子里成天想到的都是在大明边地骑马纵横的日子。
更是想马上提上长黑管短黑管,杀入北元大营,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。只是身体不行,只能想想了,念及此邓愈的情绪顿时低落。
“爹爹,你看你,还是安心养病吧!老老胡说了,你身体底子不错,恢复良好,比之前预计的时间减少了许多!”
“等你病养好了,你再去找苏大人切磋切磋不行?”
邓英安慰着自家爹爹,他爹爹就是
个闲不住的人,年轻时候在家务农练武,十六岁提刀反抗蒙元,常年南征北战,多数时候都在马背和大营里度过,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人。
可是形势比人强,她爹爹这身体眼看就要恢复,可别因为一时任性,前功尽弃,反倒是翻了病,不落好!
“呵呵,你当你爹是三岁小孩儿呢?放心吧,咱知道该怎么做!你呀回去休息,咱要按时睡觉!”
邓愈躺床上,盖好被子,冲邓英挥挥手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邓英嘻嘻一笑,便提上长黑管,短黑管,离开邓愈病房。
回了自己房间里,她放开一切束缚,束缚的冲个热水澡,等白皙皮肤上水汽干了,便是就这样钻进温软的被窝里,体会到温软的亲肤之感,快速入眠。
……
翌日。
来安县里。
消失了两三天的陈大三兄弟回到来安县衙里,风尘仆仆,顶风冒雪。可是三兄弟都极为兴奋,一回来就把还在伺候春花、夏花的苟四叫过去了。
苟四慌忙穿衣,逃也似的从春花、夏花的夹击之下狂奔而出,然后来到后堂里。
这时候三兄弟准备好酒菜,还叫了三个翠红楼的妞儿,脸蛋儿身段儿都还不错,正给三兄弟热酒筛酒。
看到苟四前来,陈大放下手中酒碗,脸上似笑非笑,“苟四啊,不好意思,没考虑到你,要不,自己去叫一个?钱我来出。”
陈大倒也豪气,可苟四一听叫小姐便顿时双手挥舞的摆手,
真不敢了!!春花、夏花那两只缠人的母蜘蛛已经够他受了,这两天他还有内伤呢,求爷爷告奶奶才是放过他一点,然而也不是真放过,她们的花样太多!
“行,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