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接下来苏牧则是好好和吕七小姐谈心,不知东方之既白!!
到了翌日清晨,吕七小姐收拾好了回酒店睡觉,苏牧稍微眯了一会儿便是感觉浑身精力充沛。
他发现自己的强度似乎都锻炼出来了,管他是钢丝钳还是老虎钳,那强度似乎已经一般了,根本不足为惧。昨夜一夜凶猛狂战,居然是没什么感觉了。
“很好,总算锻炼出来了,油膏也不用涂抹了!”
苏牧狂喜。
……
金陵城中。
下了早朝的胡惟庸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看到了不速之客,顿时那张脸冰冷下来。一声不吭径直来到客厅的高位上坐下,丫鬟为他奉上一杯热茶。
喝了一口
茶,他便是坐在那儿闭目养神,一言不发,完全无视了这位不速之客。
“呵呵胡相倒是好做派!!本驸马都很佩服胡相了。”
欧阳伦摸摸嘴角的胡子,胡惟庸不给他好脸色看,他没必要自降身份,也没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。
他态度不好,那就是没得谈,既然如此,他就不装了,直接呵呵一笑,“胡相,上次从你这儿借的那笔钱最近可能还不上你了,没办法做生意嘛,亏了点。不过胡相别担心,咱此处亏别处赚,胡相那笔钱一定能还上的,不多说了,先走一步,告辞!!”
留下一句话,欧阳伦直接提脚就走。
“哼!”
看着欧阳伦从大厅走出去的背影胡惟庸气不打一处来,话说上次这厮用他儿子的事情来说事,他才勉为其难给他一笔银子,本来就没想过这厮回还钱,就当喂了狗了。
可这厮这次来居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,仿佛拿捏住他了,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真是让人有想锤他的冲动。
不过欧阳伦不是涂节,不是他手下任何一个属下,他是驸马爷,有些事不能太冲动,还是必须忍着。可一直忍着也不是个事,这厮蹬鼻子上脸惯了,给他几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的主,必须要好好想个法子收拾收拾了。
“相爷,涂大人来了。”
这时管家上前,低头禀告。
“嗯?这厮来干什么?”
自打上次奏折的事情他连续几次暴打涂节之后,这位涂
大人就没有再来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