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背上是个年轻
人,差点没撞到毛骧,他反而是开口臭骂一顿毛骧,旋即即使拍马驰骋,扬长而去。
毛骧没管这么多,快步上前来到朱元璋面前,但见朱元璋一脸漆黑,怒形于色,他慌忙在朱元璋面前跪下。
而太子朱标也是如此。
“都起来,关你们屁事!!”
朱元璋暴喝一声,进而衣袖一甩,直接离开。
天气大好出来走走,看到百业兴盛,百姓安居乐业的好心情都没了,他径直回宫!
一会儿后,朱元璋连衣服都没换,穿着刚才出外的便装满脸阴沉坐在龙椅上,马皇后,朱标,以及毛骧都站在一侧。
“大哥,你别太生气,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,总体来说金陵城还是好的。依我看,咱必须把这颗老鼠屎抓出来便是。”
马皇后出言劝慰,一旁朱标顺着母亲的话往下说:“父皇,儿臣以为母后说得对,整体来说金陵城安乐祥和,可是正因这纵马驰骋之人,才打破这种安乐祥和的状态。依儿臣看来,只要抓住此人严加惩戒,方能还金陵城一个安宁!”
马皇后和朱标都同意快速抓人,这事儿毕竟是皇帝亲眼所见,那当街纵马驰骋,横行无忌的行为无疑过于嚣张跋扈,是可忍,孰不可忍?!
“毛骧,办事。”
朱元璋简洁明了表明自己的意思,心中不由想到,金陵城乃是天子脚下,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有人如此嚣张跋扈,何况山高皇帝远的地方?
“哼!!”
一想到这儿,朱元璋便是一声冷哼。
而毛骧低头拱手,“陛下,那纵马驰骋之人臣认识!!”
“嗯?!!”
朱元璋立刻从龙椅上站起来,抬手指着毛骧,心情激动,“说说看,是谁敢如此无法无天!!反了他!!”
他旋即一巴掌拍在桌案上,近前一杯参茶洒出来不少,“竟敢在大街上公然纵马驰骋,放当街百姓安危于何处?!放大明律于何处?!!”
听这话后,毛骧心中震撼,但这些与他无关,和那纵马驰骋之人有关,他于是马上说道:“启禀陛下,那纵马驰骋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朝左丞相胡惟庸之子!”
“胡惟庸的儿子?!!”
当毛骧说出这个那人身份的时候,朱元璋眼神可怕,犹如深渊一般,让人不敢直视。
与此同时充满了杀气,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惧。
“好你个胡惟庸!!”
朱元璋微微握拳。
上次他敲打胡惟庸的风波还没完全过去,没想到又出这么档子事,那胡惟庸管理自己背景下来的官员不利,就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?!
看来他不仅要帮胡惟庸好好管一下手下人,就连胡惟庸的儿子也要他代为管教了。
“诏令有司,彻查今日在金陵城内纵马驰骋之事。”
朱元璋金口一开,马皇后和朱标就都知道,朱元璋又要开始敲打胡惟庸了。
这可是一个好机会,忌惮相权的朱元璋当然要好好抓住。
可马皇后和朱
标都不免担心,上次敲打胡惟庸也在不久之前,如今又要继续敲打,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
要知道胡惟庸是当朝左丞相,百官之首,背景宏大,手下有号称淮西一派的官员,武将集合体。
如此大动干戈,未免要让胡惟庸以及他手下的淮西一派产生畏惧之心。搞不好,会动摇国体。
“大哥,我看胡丞相这儿子年少无知,狂妄自大,不过当街纵马一事应该是出自他个人,而非与胡丞相有关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