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严心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!我真的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!她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,可为什么要去害人呢?”薛忻棋仍旧觉得这是一场梦境。
也许等到这场梦醒了,一切也就好了。
宁泽扬的眼中满是深沉跟沉着:“你相信人,常常会有苦衷吗?”
听到苦衷这两个字,薛忻棋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精锐的光芒,她再度看向了走廊的尽头的位置。
严心若正好拐了个弯,消失不见了。
“你觉得她有苦衷?”薛忻棋问道。
“我跟她认识了这么多年,我知道她不会是这样的人。”宁泽扬宁愿用苦衷这两个字来安慰自己,也不想接受严心若是这种恶人的事实。
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已经这样糟糕了。
薛忻棋的眼眸微垂,没有再说什么。
可能她应该要把严心若打算打掉孩子的事情告诉给谌延邟。
而她最后也真的这样做了。
谌延邟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便去找严心若了。
在严心若的公寓门外,谌延邟已经按了十几分钟的门铃了。
而房间内的严心若就是迟迟不肯开门,站在门后,透过猫眼,其实她早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是谁了。
可是她就是一直不肯开门。
“严心若,你要是再不开门,我肯定把门砸了!”谌延邟有点恼怒了,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就躲在门后。
谌延邟话音刚落便开始不停地按门铃,弄得特别吵。
旁边的住户都被吵得受不了了,于是就有人跑出来表达不满了:“这大晚上的干嘛呢!有这么扰民的吗!”
“这屋子的女主人不肯给我开门,我只能这么扰民了。”谌延邟理直气壮地说道,并没有停下按门铃的动作。
这大叔实在受不了了,于是就踱步来到了门口,直接敲门道:“小妹妹!你不是在家吗!我亲眼看到你回家了的!赶紧把门开开啊!你再不开门,我这耳朵都得聋了!还让不让好好休息了?”
大叔的话一套又一套的,惹得严心若最后只能将门打开了。
这个谌延邟怎么总是用这样耍流氓一般的方式来逼她妥协呢?
严心若将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这个大叔还在念叨:“你们小两口吵架也没必要这样吵啊!床头吵床位和,不是吗!你也别不让他进门了!如果实在还是没法和好,你们再来找我,我是过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