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生,一个痴迷心理学的心理师是疯狂的。
三分钟后。
“岁岁老师!”天台的铁门忽然被推开,王然和谷阳一前一后从外面闯进来。
此时的天台只有岁生和安图,两个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,而最让人心揪的却是岁生她正站在天台的边缘,仿佛只要轻轻一推整个人就会掉下去。
王然和谷阳对视一眼,眼中带着一抹震撼和疑虑。
安图带着微微惊恐的双眸盯着岁安,在他的眼里岁安笑得诡异,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得锁魂者一样。
“你,你到底要干什么。。。。”安图支支吾吾得开口,垂在身侧得双手止不住得颤抖。
岁安视线向下移动,最终落在他发抖的手上,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“怎么,你害怕了?”
娇俏的语调并没有缓解天台得气氛,反而重重地敲击在安图的心上。
“岁岁老师,别这样,我们有什么话下来好好说。”王然走上前,他举起手试图想要触碰到女人。
大风骤起,衣裙飞扬。
岁安冷笑的看着王然:“王老师,你放心,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王然小心翼翼地问道,一双桃花眼却带着无尽地担忧。
“当一个人处于极度的自责和恐慌的时候会产生应激反应。”岁安漫不经心的看向安图,红唇一扬:“只要重现一下,你们不就有证据了?”
女人的目光带着点点兴奋的异光,她从边缘处走下来,一步一步的走向安图。
安图在天台昏暗的灯光和狂风之中开始变得恐惧,他急切地想要离开,但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。
“她和我一样穿着这身衣服吧。”
“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她的?你忘了吗?”
“安哥,你看看我啊,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来找你啊?”
岁安轻柔的声音藏在风里,安图大嚷已经接近崩溃,就是这样那一次那个女人就是在这儿。
安图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击退,眼看着就要无路可退的时候,岁安停下了脚步。
不多时,她展露一个极其甜美的微笑,红唇轻启:“杀了我。”
安图的瞳孔微缩。
谷阳大嚷:“岁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