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贤侄和端王妃鼎力相助,本王实在是感激不尽。”
顺王端起酒杯,朝众人徐徐望了一眼,圆盘似的脸颊因着酒意略微泛红:“本王在这里敬诸位一杯。”
傅瞻逸三人斟酒回礼。
“我们叔侄三人多年未见,如今好不容易会上一面,转眼又要分离,本王实在是有些不舍。”顺王放下酒杯轻叹。
“人生如寄旅,聚散本就是常事,皇叔切莫因此伤怀,当以保重身体为要。”傅晋初温言相劝。
“皇兄说得是,皇叔正值壮年,日后未必没有再会之期。”傅瞻逸补道。
“两位皇侄说得极是。”
顺王转忧为喜,一挥手,命人呈上了一盘烧得蟹壳通红的青蟹:“此物乃我平凉特产,甚是味美,两位皇侄和端王妃不妨尝尝。”
螃蟹?
白夭夭按住筷子没动。
“爱妃,你怎么不吃?”傅瞻逸夹了一只青蟹,一边剥壳一边问道。
他能不能不要叫我爱妃啊?怪ròu麻的。
来姨妈不能吃螃蟹这种事,怎么能明言呢?
“我不是很喜欢吃螃蟹……”白夭夭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端王妃莫不是觉得蟹壳难剥?本王可以命人为你剔出蟹ròu。”顺王紧接着说道。
这位顺王爷倒还真是殷勤好客。
“多谢王爷,我确实是不喜欢吃螃蟹,就不必劳烦下人了。”白夭夭微笑道。
“是吗,那真是太可惜了……”顺王眸光一沉,没有再续话。
“对了王爷,今日怎么不见王妃一同用膳?”白夭夭这才发觉桌上少了一人。
“拙荆身体有些不适,今日一早便睡了。”顺王回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白夭夭点点头,见两位皇子吃得津津有味,顺王却动也没动那盘青蟹,不禁觉得有些奇怪:“王爷,您怎么不吃这青蟹?”
“端王妃有所不知,本王自小一吃蟹ròu,身上便会现出红斑,奇痒难耐,是以只能与这好物无缘了。”顺王温和地笑道。
螃蟹过敏?怎么会呢?书里我没给他加这个设定啊。
白夭夭蓦然有些不安,仔细看了他一眼,见他面色如常,心中自思:会不会是因为剧情被打乱了,所以人物也发生了改变?
也对,毕竟傅瞻逸现在就变得很奇怪,简直不像是个反派了。
她稍稍放宽了心,说道:“如此说来,王爷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。”
“端王妃说笑了。”顺王开怀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