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客栈……”白夭夭倏地睁开了双眼,脱离了傅瞻逸的肩膀。
傅瞻逸飞快地收回了手,装作在整理自己的衣袍。
“王爷,王妃,不好意思啊,打扰了你俩休息。”常河早就将刚才暧昧的一幕收入了眼底,嘴边挂着一丝坏笑。
白夭夭的脸腾地红了。
傅瞻逸的脸色也不遑多让。
不过,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:“我们走吧。”
还好他没有当着常河的面嘲笑我。
“哦,好。”白夭夭转身便要下车。
“等等。”
傅瞻逸抢先她一步下了马车,伸出手道:“来,本王扶你。”
他干嘛突然间这么绅士啊?
我知道了,这都是他计策中的一部分。
“有劳王爷了。”白夭夭微微一笑,大大方方地将手递与了他。
两人五指相触时,双双觉得心头有一股热流涌过,脸上却都显得波澜不惊。
“端王妃。”傅晋初早早下了马车,上前问候。
“宁王殿下。”白夭夭浅笑着回礼。
傅晋初又向傅瞻逸打了声招呼,径直进去了。
“他今日倒是没有纠缠你。”傅瞻逸望着他的背影开口。
“人家原先也没有纠缠我,一直是你在脑补。”白夭夭轻瞥了他一眼,“现在他对我敬而远之,你满意了?”
“只有等你我诞下皇嗣,本王才能真正安心。”傅瞻逸扬唇笑道。
白夭夭粉面微红:“谁要跟你生皇嗣。”说完,快步进了客栈。
傅瞻逸嘴角轻扬,尾随她入内。
王爷和王妃,看来有点眉目了。
常河旁观者清,细察了两人的神态,心中暗喜,跟着进去了。
傅瞻逸这一路上对白夭夭可谓呵护备至,白夭夭也礼尚往来地对他关爱有加,心中却始终存了一分戒备。
傅晋初看在眼中,宽慰之余又感到了一丝落寞。
数日后,平凉城,顺王府。
“侄儿拜见皇叔。”
“白蓁拜见顺王殿下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不必拘礼。”顺王傅廷谅宽和地笑道,“有了你们的到来,本王可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啊。”
“皇叔,如今情况如何?”傅晋初行完礼便问。
“如你们所知,边境四城的灾民全部涌来了平凉。平凉不过是座小城,哪里负担得了这么多的流民?”
顺王眉头紧锁:“你们来时也应该看到了,许多流民无处可居,便只能露宿街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