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骤然而起,无数箭雨迎头而来,铺天盖地。
前进的骑兵不停变换阵行,躲闪箭雨。但是依然有人,不断的落马,死于箭下。
轰!一声闷响,骑兵冲破营地的栅栏,直接杀了进去。
栅栏两侧,无数标枪从后阵地发射出来,骑兵顿时被割倒一片。
“这老狗果然在这有伏兵!”朱重八冷笑,胯下战马不停,急速前进。
再次冲破一道栅栏,元军的箭雨慢慢松散,朱重八直冲帅帐,却见周围营地中空无一人。
“哥,放箭地都是伤兵!”
骑兵们在镇北王营地中仔细搜寻,却只找到数百伤兵。
迎面的箭雨还有床弩,都是这些伤兵所发。
“镇北王呢?”朱重八喝问。
一个元军伤兵咧嘴笑道,“俺们王爷已经撤了。”说着,朝远方一指,“王爷没隔十里,设帅旗一座,你不妨挨个去打,看看哪个是真的?”
“镇北王?”朱重八冷笑,“咱,早晚打破济南,亲手抓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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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洪武元年冬天,这一场对朱重八的围剿。
虎头蛇尾的收场。
但也同时暴露出蒙元的昏聩,和外强中干。
齐鲁之地,纷纷竖立义旗,巨野,东平等地,守卫黄河的义兵纷纷举旗。
蒙元的地方,真正开始大乱。,!
sp;伪汉朱贼地头号大将,常遇春带兵北上,齐鲁之地已无战兵,曹州,兖州,巨野等地拼凑了三万兵马,出城迎敌,却不想兵败如山倒。
这一战,齐鲁之地的元廷官员,才终于明白,为何朱五能在短短几年之内,横扫江南。
太悍勇了,简直就是兽兵!
三万元军在城外还没站住脚,还没进入预设的战场,谁想数千骑兵直接冲了过来,当先的一员将领简直杀神一样,一身重甲虎入羊群,势不可挡。
“贼人会不会直接过来攻城!”
曹州知府在城墙上环顾左右,竟然无人答话。
尸山血海中,常遇春和张定边并肩而行。
张定边的甲胄上全是鲜血和碎肉,手中的长枪也只剩下杆,枪头不知所终。
“兄弟!”常遇春大笑道,“俺在后面看着,你这冲锋起来,不比俺老常差!”
张定边随手仍了长枪,笑笑,“这种兵,打起来没啥意思!将来若有一天,俺和哥哥一块冲击北方元廷精锐,纵横大漠,才方是真本色。”
“说地好!”常遇春朗声道,“打完这仗,俺和汉王说说,将来北上地时候,咱们兄弟二人并肩做先锋!”
说着,常遇春对后队摆手,“快点,上去把曹州破了!”
淮安军步在常遇春的命令下,呈战斗对形势散开,炮兵在前,步兵在后,黑云压寨,让人心悸。
砰砰!
两发十八斤炮的尖头炮弹,打在城门上,硝烟中,城门顿时四分五裂。
“嘿嘿!”常遇春大笑,“这大炮,带劲儿!”
曹州城头,守城的官员和兵丁早已心无斗志,化作鸟兽,四处逃散,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。
硝烟散去,城门洞开。
常遇春一摆手,“给老子杀进去!拿了狗官脑袋当尿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