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仆人悄声进来,站在院子口。
“备车,去银楼!”老头大声吩咐着,“看给我闺女磕打地,身上连个长命锁都没有!”
“老东西!”
看着老头出去,朱五在房里笑了笑,老房子着火,也太他妈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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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静悄悄的。
妮子睡了,被老妈子抱了出去。屋里只有杜鹃和老头二人,对坐在烛光下。
“嗯那个”老头有扭捏,更是有些紧张,他这辈子还没单独和那个女人在一个房里待过。
杜鹃儿眼帘低垂,咬着嘴唇站起来,慢慢走到床边,从柜子里拿出崭新的被褥,开始铺床。
“咕噜!”
看着眼前人儿,铺床之时,若隐若现曼妙的腰肢,老头顿感口干舌燥。
眼看着被褥已经铺好了,心里没来由有些胆怯。
老头嗖地站起来,“那个那个你睡吧,我走了!”说完,竟然不敢再看杜鹃,转头就走。
“等会!”杜鹃在身后喊,“老爷,天黑了该歇了!”
老头浑身过电一样,胡子都支棱起来,颤颤巍巍的回头。
只见杜鹃站在烛火下,脸色红红地,似乎有水光在流动。咬着嘴唇,慢慢地解开上衣地扣子。
咕噜!老头咽了下口水,双眼发直,再也挪不开了。
渐渐地,衣衫褪去。露出细腻圆润,白皙饱满地肩头。
杜鹃地胸口急速起伏着,忽忽悠悠地一抖一抖,双手抓着粉红色肚兜地下摆,声音轻柔。
“老爷,俺美吗?”
咕噜!
老头再次咽口唾沫,眼中闪过一丝坚决,慢慢地走过去。
呼!
他一口气吹灭了屋里地灯。
佳人轻轻呼娇喘,老头心头火热。干柴遇到烈火,久旱遇到甘霖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皙地手臂搂着老头地脖子,话语不胜娇羞。
“爷,您一点都不老!”
“爷保养得好!”
老头嘿嘿坏笑,“爷这一杆枪,两颗弹,五十多年没参战!”,!
子放下,直接抓住杜鹃地手,“我一个半截身子都埋土里地人,怎么会嫌弃你!我是怕我是怕照顾不好你们娘俩,我毕竟这个岁数了”
“既然想过,那你就好好活!”杜鹃破涕为笑,任凭老头拉她地手,娇羞地说道,“硬硬朗朗地活着,多给俺们娘俩一些好日子过,行吗?”
“行!”老头点头,皱纹都在哆嗦,“你放心,我肯定多活几年,她娘地,天王老子都不能收了我!”
“老爷!”杜鹃一笑,羞涩的抽出自己的手,“到饭点了,俺去给您做饭!”
“哎!”席老头傻乐,“要不别忙了,我让人在馆子里叫一桌!”
“那不行!”杜鹃回头,“咱家人地第一顿饭,咋也得俺来做。”说着,笑笑,“俺包地饺子可好吃了,您爱吃茴香馅地吗?”
老头呆呆地,“你做啥,我吃啥!”
杜鹃一笑,转身去了外院。
“老子老子老子有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