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货物流动!”朱五笑着道,“你们都是商人,最头疼的不就是货物流通吗?银行下属护卫队,还有航运队,各地建设货仓,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可以把商家的货物送达。
这里面大有学问,今日时间不多,改日再细聊!”
沈万三心里七上八下,被勾出了火,恨不得马上捏着朱五的脑袋,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。
但是,他不敢。
只能舔着脸笑道,“小人马上带人去金陵,以后日日听从汉王的教导!”
说着,沈万三凑进几步,“听闻汉王殿下大军进城,苏州的富豪们凑了些劳军的银子。”
“花钱买平安?”朱五笑了,“多少?”
“总共八百六十万多万!”
“嘶!”
真有钱!
这世道,几百几千都是大钱了。这些人一出手,就这么多。
这些人,实在是太有钱了。天下九成的财富,都掌握在一成人手里,能不有钱吗?
说句不中听的话,就算是大元朝廷,都没这些江南富商有钱。
送宋代开始,海贸发达,商业兴旺。这些商人,十几代人积攒起来财富,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。
况且这些人,都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,他们也知道花钱买平安,多多益善。
有人送钱,朱五自是来者不拒。
心里盘算,这仗不白打。
就在此时,沈万三贼兮兮的凑过来笑道。
“除此之外,小人还准备了一些奇珍异宝!用作汉王大婚的贺礼!”
“等会?”朱五懵了,“谁大婚?”
“您呀!”沈万三见朱五眉毛都立起来了,磕磕巴巴的说道。
“谁说的?老子跟谁结?”朱五横眉立言,杀气顿现。
“谢家呀!小人的姨夫来信,退婚。说汉王您看中了莲儿,您帐下的席真人还给谢家去了信,小人”
“滚你奶奶孙子地!”
朱五一脚把沈万三蹬出去好几米远。,!
你们吗?”
怯不花慢慢爬起来,头上汗水瀑布一样,大口的喘着气,惊魂未定地说道,“那汉王要借何物?”
说着,忽然急道,“在下家里可没多少钱呀,实不相瞒在下虽然是世袭的达鲁花赤,可是这些年为了保住苏州的富贵,年年流水一样给大都送银子。
去年,去年还给脱脱送了二十万银,五百匹绸缎!”
“打住!”朱五笑笑,“我不要你的钱,我要你的人!”
“人?”怯不花晃着脑袋想了半天,肉疼道,“在下家里的女子,都是在下用过的,汉王”
“老子!”
朱五苦笑不得,这达鲁花赤脑子里都什么玩意,除了钱和女人,就没别的?
真是多余见他。
“苏州有马场,我要的是手下那几千养马的牧奴!”
你之糟粕,我之珍宝。
朱重八在庐州马场,顷刻间就拉起一只骑兵,朱五都有些吃味儿。
这些养马的奴隶,拿起刀就是精锐的骑兵。可笑这些达鲁花赤老爷们,居然只把他们当奴隶。
“这哪里值得汉王殿下一个借字,送,全送您了。不但牧奴,马场还有几百匹骏马,一道送您!”
怯不花松一口气,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