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女孩子莫名其妙。
余光只顾盯着那身躯挺拔好看的男人走远,瞧了半天,才低头一看,叫出声来:“啊呀!”
原来瓜子皮全撒在自己鞋上了!沾满口水恶心死个人!
回村之前,夏篱在小摊上顺手买了点辣子花椒之类的调味料,最后一点钱又紧巴巴去卫生站买了消毒药水和棉球。
出门时,男人浑身上下还皱巴巴湿漉漉的,像块臭抹布。
回去时就一身器宇挺拔人模人样了。
只不过还是那副又冷又臭的表情,倒很能唬住人。
虽然如此,等到第二天还是传开来,说夏家那女娃夏篱因为跟叔婶家闹翻,就找了她娘那头的远方亲戚过来撑腰。
据说那后生瞧着凶巴巴的,不苟言笑,闷头闷脑有股沉默的狠劲儿。
还有的说看见那后生脑袋后头有疤,指定是坐过牢的,被赶出家乡,只能一路来投靠了夏家女娃。
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相对来说闭塞些的小乡村里,总会引起一些有的没的议论。
夏篱也管不着。
她拿回了自己家房契,让男人把旧茅屋收拾一下,通通风,眼看第二天就能让他住进去了。
这茅草屋破旧简陋,除了一张吱嘎响的木床、半拉摇摇欲坠的凳子,再没有别的物件。
不过好歹房顶上铺了土砖瓦,防风挡雨什么的不在话下。
现在天气还不算冷,他一个人住也够。
忙活到夜里,两人都饿得肚子空空叽哩呱啦,才赶回去生火烧饭。
男人低头瞧瞧小媳妇给自己买的新衣,十分不舍得弄脏了,小心翼翼脱下来,准备换上旧的再去厨屋里打下手帮忙。
忽然听见“啊”的一声短促惊呼,他双眸一紧,立马冲过去推开门,“媳妇……”
土灶里的火光冉冉,映出少女清艳柔软的侧脸。
夏篱惋惜看着落在灰堆里的半只红薯,还是红心的呢!
红薯ròu糯糯的溢出金黄的糖分汁液、闻着都香甜,结果一不小心掉了半只,心疼!
男人冲去她跟前紧张巴巴:“媳妇!”
夏篱抬眸,只觉眼前一愣。
男人小麦色的躯干如同蓬勃劲瘦的兽。
肩膀隆起有力的线条,胸膛贲起精壮平实的弧度,正正暴露在她眼前。
视线往下,腰腹更是块垒分明。
劲瘦的腰身满含着某种危险的张力,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。
他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