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你莫瞎说!我啥时候拿你房契了!”
又阴沉沉看向老支书,“陈叔,这丫头满嘴胡话,她不学好,学了骗人的手段!我从没拿过她房契,咋可能烧了威胁她?!”
老支书却只等她尖斥辩解一顿,背着手,目光冷冷质疑瞧过去。
一字一句:“夏老三媳妇,你莫是欺负人家女娃娃到昏头了?连我这老头子你也想欺负不成?”
“夏老二的房契当初可是你跟夏老三当着我的面拿去的,口口声声说是给侄女好好保管起来,等她成了人再还回去。”
“你莫是猪油蒙心,连谎都不会扯了?”
谢双秀张张嘴,双眼不可思议呆住。
……她都全给忘了。
当时处理夏老二遗物时,村支书也在一旁做了见证,她把房契捏在手里这么多年,早当成了自己家的,现在夏篱陡然提起来还扯这个谎,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辩解自己没有拿!
“我可没拿……!不是,是拿了,在夏老三手上!”
“但我可没讲过威胁烧她房契的话啊!想不到这女娃娃真是歹毒,她竟敢当着大伙的面扯谎!”
“陈叔你听我说……”她气急败坏。
但无论如何,谢双秀再讲什么都没人信了。
闹这么一场,在村里出了大丑不说,第二天还被老支书和几个在场的乡亲督促着,从屋里交出夏老二家的房契,还到夏篱手上。
谢双秀是个豁得出去的,本想死赖着不给,改口扯谎说掉了。
然而夏老三是个要面子的人,他眼看自家婆娘闹出来这事让人指指点点,家丑都给丢尽了!
铁青着脸从床铺底下把房契翻出来交出去,又在支书跟前干巴巴说了几句场面话,什么都是一家子之间的误会之类的,以后会弥补侄女夏篱,好好待她。
等关上门,两口子自然好一顿吵骂,锅碗瓢盆往地上直摔。
吓得夏迎珍赶紧收拾书包回学校了,这是后话。
当时晚上,夏篱听着谢双秀找上门在屋外骂骂咧咧,瞬间就想到这个主意。
她不就是仗着原主好欺负拿捏么?才这么变本加厉。
那自己干脆趁机会,让全村乡亲都看看她欺辱亲侄女的丑态,再趁热打铁把房契这事也说穿,一次性拿回来。
这对早把房契占作己有的谢双秀来说就是宛如割ròu的疼。
原主这样的乡村小姑娘,毕竟胆子小脸皮薄,害怕忤逆长辈传出去会得了一个泼辣不善的坏名声,将来不好嫁人。
对上谢双秀这类不要脸的骂街泼妇自然敌不过,每次挨骂忍气吞声就算了,不敢也不至于多张扬。
夏篱肯定不在意什么嫁人名声之类的。再说,她今晚也做到位了,隐忍都写在脸上呢。
她还听见有的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