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妇的手好白啊……好软。
力气也很小。
她刚刚推他,就跟羽毛从肩膀上拂过一样,好痒。
男人的表情变化。
低头看着走在前头的少女,身量才到他的胸口,腰肢那么细软,脖子也白,脚踝也细。
他一捏就可以捏碎了。
媳妇真的好弱小啊……
他以后要好好看着媳妇,不能让她一个人,要是哪天风大被刮跑了,他就没处找去了。
男人在后头默默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步半远的距离。
她走得快,男人跟上来,她走得慢,男人就也顺从地缓下步伐。
夏篱不时用余光往后瞧一眼。
不知为何,心里微微有点……
不得劲。
乡镇小派出所的警力配置并不多,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,警员同志有些诧异地打量一下面孔嫩生生的夏篱,又看了看那体格修挺、面目沉毅的大男人。
这……确定不是弄错了对象么?
“姑娘,你确定是这位男同志他、他走丢了,需要来报案?”
这男人看着比他还高大结实呢!
除了脸色有点臭,也没看出有哪里不对啊?
夏篱不好当着男人的面直白说他脑袋不对劲,她与警员站去一边,才简单说明了下情况。
警员同志更讶异了。
这男同志真是脑筋不清白的傻子?看着一点儿也不像!
男人见自己认定的小媳妇跟别的男子去到一旁、避开自己说着什么,他不乐意了,眉骨沉沉也跟过来,试图引回她的注意力。
喊她:“媳…梨子。”
夏篱一转头,安抚地抿起唇角笑笑,男人目光这才平静下来。
这派出所里执勤的只有两位警员,知晓了情况后,装作随口问了男人一些日常的问题。
果然,一问三不答,且还沉着双眉不耐烦了。
“同志,你真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了?”
“你的老家在哪儿?还记得父母的名字么?”
男人忽地站起来,俊面又冷又沉。
压下眉宇向两位警员瞥去一道不耐的眸光,低嗤出声,“啰里吧嗦。”
警员一时滞住,倒被他这冷厉的模样震到了,一时竟有被上级领导责训的感觉。
待反应过来才莫名其妙。
这啥人??还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?跑到派出所逞威风来了还?!
夏篱见状真是扶额,忙向两位警员同志赔不是,拉住男人让他好好坐下。
怎么昨天就没发现这人的气性还挺大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