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伯曾上表,其夫人因侯府获罪,悲愤交集,一尸两命。。。。。。”齐源看着时邱翎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的感觉。。。。。。似喜似悲。
第66章打入大牢
“可这女子既然还活着,却隐匿身份,不予上报,是否也算犯了欺君之罪?明远侯一案已经过了三年,缘何现在才来申冤。”一个官员在林相眼神的示意下,出声发难道“况且遵循礼法,若无人担保引荐,敲响登闻鼓。。。。。。你可是要滚钉板的”
“命都保不住,又谈何申冤?”许久不曾在朝上发言的边老将军出言反驳道“照李大人所言,受害之人上表鸣冤,还要先问问鸣冤缘由吗?”
“事有蹊跷,下官为何不能问?”
“蹊跷?你连申冤之人的话还没听完,你有什么蹊跷要问?”
“你!”
“别吵了,你说。”皇帝指向时邱翎。
“民女当年悲痛小产,但赵瀚海遣散民女身边侍从,任由民女自生自灭。民女这条命是被人在乱葬岗捡回来的,民女死不足惜,只是不愿我的父亲戎马一生,晚年却蒙受不白之冤,颠沛流离,不得善终。这个锦匣之中,有当年浔州知府、百姓证词,证明我父从未在浔州纵兵欺民。民女还有证人,可以证明当年父亲不曾戕害无辜妇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皇帝看着锦盒内的东西,手指轻轻在桌案上敲了敲,不露喜怒道“这些并不是明远侯被流放的原因,当年明远侯串通匈奴,有他的亲笔书信为证。你可还有证据证明他的清白?”
“当年的书信并非父亲亲笔手写,是被仿造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时姑娘”林相在一旁嘴角泛着冷笑“你口口声声地喊冤,但是并未呈出证据。要知道,这里是朝堂,不是后宅庭院,并不是你看上去可怜,陛下便会听信于你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当初父亲被状告和匈奴莫顿单于有书信往来,信件来往长达十年,甚至在事发前仍有近期书信。。。。。。赵瀚海,是这样吗?”
赵瀚海的脸色一片煞白,根本没听到时邱翎的问话。
还是林相替他回答道“确是如此。。。。。。”
时邱翎红着双眼瞪向林相“可匈奴的莫顿单于早于六年前就已经死了,我的父亲是如何在三年前仍与他通信的!”
“什么?”
此言一出,诧异的并非只有林相。满朝文武皆是一片困惑。
“你说莫顿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?你可确定?”皇帝皱眉问道。
“民女不敢欺君。”时邱翎俯首道。
“太子,你代理监国,掌管军权,此事你可知道呀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儿臣。。。。。。不知。”慕容辰对于这事并非一无所知,但这事匈奴瞒得紧密,他也是近一年前才隐约得到的消息。彼时明远侯府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。。。。。。他哪会想到还有今日之事。“是儿臣失职,望父皇恕罪。”
“你的事容后再说。北柯爱卿”
“臣在”北柯出列道。
“嗒达部落和匈奴离得近,你可知道这莫顿单于,是不是已经身死?”
“莫顿是匈奴首领同时也是一员悍将,但算一算,的确有五六年不曾见到他了。至于是不是已经死了。。。。。。边境确实有这种传言。听说他是被西秦黎王所伤,不治而亡。”
“黎王。。。。。。罢了,朕知道了。”皇上闭眼缓了一会,再次睁眼时,眼中带着凌厉“刑部尚书、大理寺卿何在?”
“臣在”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一同答道。
“传旨,将赵瀚海打入刑部大牢。临王为主审,你们二人为副审官,即日重审明远侯一案!”
“陛下,臣冤枉,臣冤枉呀。。。。。。丞相、太子殿下,我真的是冤枉的呀。。。。。。”赵瀚海就差抓住慕容辰的衣角哭喊了,但是很快就有侍卫上前将他拖了下去。
慕容辰和林相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稍安勿躁,不必冲动之意。
很明显今天的皇上并不想再费口舌。。。。。。今日是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将赵瀚海收押刑部,并不代表着他们毫无回旋余地。
“陛下,此女子该如何处置?”姓李的官员不死心,拼命想在太子的面前表现自己“祖宗礼法不可荒废,若是任其开了先例,他日岂不是人人都要来敲登闻鼓!”
“陛下,老臣愿意。。。。。。”
皇帝抬手制止了北济将军的说话。“李昌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执意让她滚钉板?”
“臣以为,祖宗之训必有其道理。”
“陛下,臣以为不妥。”齐源跪在时邱翎身旁,声音带着急切“登闻鼓是本就为鸣冤而设,是百姓唯一能上达天听的途径。倘若各地官员明断是非,勤政廉洁,没有冤案,自然不会有人来敲鼓。。。。。。”
皇帝点点头,目光有些悠远“你这话,过去朕的明曦也说过。。。。。。朕如今不想见血腥,北济将军,你先把她安置到你的府里。所有处置,待此事查明之后再说!退朝!”
“吾皇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