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姜喜在早饭时,打破了一只杯子,碎的七零八落。
她右眼也跳得厉害。
“今天肯定有事要发生了。”她嘟囔说。
“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向径替她收拾好了地面的碎片,淡淡的说,“新时代了,不要搞。封。建迷。信那一套。”
“可是我预感都挺准的啊。”她一边质疑的说,一边转身上了楼。
向径的手,在手机上摩挲了片刻。
几分钟前,他收到了一条短信。
来自穆艺萧。
[他走了。]
向径想起那天在病房里,他问他是不是真的到了那种地步,他无所谓的说没关系。
或许对他来说,这是解脱,他终于可以,可以不用熬。
如果许铭身体健康,他大概可以为姜喜拼命,那么她会不会有一天,也终将被他打动?
向径收回思绪,朝姜喜走了过去。
他将她扣在怀里,细细密密的吻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其实我一直知道,不止我一个人可以对你好。不过以后,我会一直对你好。”向径诚恳的说。
姜喜怔了怔,没说话。
很早之前,她大概特别希望听到这种话吧,可是现在,她觉得自己的心没有动得很厉害,女人成熟了,可能也就没有那么沉溺于爱情了,更多的,是合不合适,以及对家庭的责任感。
就比如姜喜对向径的期望,哪怕爱得死去活来,也比不上他一句,永远会忠诚于家庭。
向径也知道姜喜很难恢复到以前,不过没关系,他有一辈子的时间,让她看到自己的进步。
第二天,他回来时,跟了个穆艺萧。
姜喜习惯性的警惕,随后放松下来,向径也在,没什么好怕的。
穆艺萧瘦了很多,她看着姜喜笑:“我跟肖肃离婚了。”
姜喜抬头。
“他踹的我,不过比叶秋好一点,他起码给了我很多很多的分手费。”她想了想,似乎有些不太想开口提起什么,可最后还是说了,“对了,许铭已经走了,出国治病去了,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来烦你。”
“替我谢谢他。”姜喜说。
穆艺萧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,是一封信,这个世道,还手写,做派挺古老。
“这是他走之前,叫我给你的。”
穆艺萧道:“东西我送到了,就先走了。”
姜喜在拆信时,有些犹豫,手不好撕,她去找了剪刀。
不过向径已经替她拆开。
“我没有动,只拆开了。”
姜喜点点头,翻开对折四次的信,只有一句话。
[我们之间,清清白白,放心。]
她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