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踪,总是让人难以寻找。
比如燕遂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了,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人找上门来。
他刚外出回来,身上一道长疤,血水已经干涸了,没有再渗出鲜血。
有医生在给他缝针。开始之前,他有问他需不需要麻药,被他给拒绝了。
“就这么缝。”他漫不经心的说。
他的“继母”进来时,他的伤口正缝合到最后一步。女人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,他肤白貌美,比女人还嫩,勾起人来,估计没有几个扛得住。
一个男人长这么好,活该被觊觎。
“过两天是你二十二岁生日,你打算怎么过?”她收回视线,轻声问道。
燕遂懒洋洋的说:“随便。”
“听说你这次任务,在外面又好上一个女人了?”看来这才是目的。
燕遂戏谑的看着她,像是调。情,又有几分疏离:“怎么,你吃醋?”
女人顿了顿,开门见山说:“我看上你,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,我没必要隐瞒什么,你跟着我,日子总比跟着燕北要好过。”
燕遂没说话,眼底风情万种,漫不经心的套上了衣服:“我觉得,跟燕北也挺好。”
只是可惜了他一身好皮囊,总是要布上横七竖八的伤口。
女人不说话了,看见他打了个哈欠,对身边的人说:“送客。”
女人不得不走。
她跟燕北,掌握着燕家,不相上下,不过燕遂现在是燕北的人。
女人走后,燕北也过来了一趟。
询问的当然也是他生日方面的事。
燕遂懒懒的,心不在焉。
“不然找两个女人送你?”燕北挑了挑眉,“你也是个男人了,总不能身边一直空着,何况喜欢你的,我估计都不太数的清。”
燕遂笑:“你不如明说,我跟你那个死对头,不要搅和到一起去。”
燕北摸了摸鼻子,笑了笑,再三保证,“我肯定送你一份,叫你满意的大礼。”
燕遂随意:“随你。”
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,不过一个人喜欢的东西少了,的确是越安全。
不然哪里在燕家待的下去呢?
……
燕遂生日的那天,燕北到底还是选择大办。
来的大多数是本家族的人,以及一些外戚,大家来得都挺早,反倒是燕遂这个寿星,姗姗来迟。
“不好意思,忘了。”他来时,也没有可以打扮,不过那股子慵懒劲儿,也够叫人多看几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