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日为师?终身为父吗?”楚生嘴里徘徊着这两句话,抬起头,看着天空。
啪嗒,一滴雨珠落了下来。
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哦,”楚生眨了眨眼,“下雨了!”
这雨,说下就下,来得就是那么惊喜,刺激,意外。
两人刚爬起来,躲进石榴树下,这雨就跟发了大水似的,弥漫了起来。
清晰的天,下着清脆的雨,落在了青翠的山,弥漫着清宁的茶香。
许是茶喜水,在这雨里,弥漫着一股股淡雅的清香,似居士诵经,似雅客奏琴。
悠扬之意里,头顶上还有几株石榴花。
微弱的香,弥漫着,轻轻一跳,便摘下了一朵石榴花。
石榴花落在了楚生的指尖,就像本身就长在指尖上的花一样,自然而又和谐。
撕下一瓣,点入嘴中。
咀嚼了些许,不由地点了点头,“很甜呢!”
伸出手,给了乞星。
乞星瞧了一眼,“甜?”
撕下了一瓣,塞入了嘴里,刚嚼了片刻,便是嫌弃地吐了出来。
“呸,呸,”乞星皱着眉头,苦着脸,“哪里是甜的?”
“是吗?我觉得很甜啊!”楚生看着乞星这个样子,不由地耸了耸肩,笑了出来。
乞星看着楚生笑话自己的样子,“你耍我?”
恶狠狠地丢下了石榴花,朝着楚生扑了过去。
楚生轻轻一躲。
这树就这么大,两个人就这么绕呀绕呀。
“你过来!你个耍我的臭小子!”乞星抓着树干,来回闪。
“我哪里耍你了?我又没叫你吃?是你自己好奇,关我什么事?”楚生辩解地说道。
“你还说,你还说!”气恼的乞星冲了过去。
俗话说,下雨,路滑。
更别说,在山里的树木里,总是会有几棵树,是把根系裸露在外的。
于是,脚一打滑,被那根系绊了一脚,飞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