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晔也没回来。
因此,容铮照顾容甜甜吃饭。
一天之内,容悦儿被教训了两次,不敢再造次了。
这顿晚饭,相安无事。
容音儿阴沉地想,不能让容悦儿跟那个野种和好。
她要找个机会,继续挑拨。
那个野种被欺负了,受伤害了,她就开心。
晚饭后,容恺和容琛要回房间写作业。
容铮是学霸,自然不用写作业,打算带奶团子到外面散步消食。
突然,他发现她的两只手长了几个红疙瘩。
他心头一跳,检查她的手臂、身上,这才发现,她的脸上也有红疙瘩。
手臂也有,身上暂时没有。
怎么会这样?
这好像是……皮肤病。
难道那只小白兔有病,传染给甜甜?
容铮立刻派人去告诉父亲,叫刘司机备车去医院。
“二哥哥,痒。”容甜甜忍不住抓手臂、抓脸。
“不能抓,抓了会皮肤溃烂。”他再三叮嘱,“我帮你轻轻地挠挠。”
“好。”她乖巧地忍着。
他用手帕包着手,轻轻地帮她挠痒的地方。
她难受得小鼻子皱成一团,“还是很痒。”
“我们去医院,很快就不痒了。”
容铮温柔地宽慰。
容敬锋急匆匆赶回来,“甜甜怎么了?”
容铮简单地说了,“父亲,送甜甜去医院检查,才能确诊。”
容敬锋当机立断,抱着闺女上车。
上车之前,容铮吩咐张管家,“稍后你把那只小白兔送到医院,不要碰小白兔。”
张管家领命。
路上,容甜甜痒得更厉害了,又哭又闹。
“甜甜,不哭不哭……很快就到医院……医生会给你止痒……”
容敬锋抱着她,阻止她抓挠。
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。
他宁愿他痒他难受,也不愿闺女遭受半分折磨。
“爹爹,好难受……”
容甜甜嘶哑的呢喃声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猫。
看着她痛楚的小样儿,他难受得心碎,“爹爹知道,爹爹跟你在一起……”
容敬锋问容铮:“你不是精通医学吗?你看不出甜甜的病吗?”
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