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合常理。
只要在外人眼里,她一直拖箫平笙的后腿,会成为他的累赘,阻碍他争权夺势平步青云的仕途,那就够了。
这就是庙堂之上的‘权衡之术’吧?
“夫人,燕窝粥来了,您趁热喝吧。”
清夏和明春端着托盘进来,小心翼翼将粥搁在小几上。
江幸玖回神,对着二人笑了笑,低‘嗯’一声,接过汤勺。
“我累了,一会儿喝过粥便睡,你们也不用忙了,早些歇着吧。”
清夏微微颔首,轻柔一笑,“那奴婢和明春下去给您备热水来?夫人沐浴过解解乏,再歇下吧?”
江幸玖笑弯了眸子,“你想的最周到。”
清夏抿嘴笑,一旁的明春不甘示弱,一脸吃味。
“奴婢去传热水来。”,说着转头又跑了。
江幸玖与清夏相视而笑,没去管她。
一夜好梦。
翌日起身,江幸玖正由清夏伺候着净面,便听带人去传膳的明春进了院子,一边叮嘱人将膳食摆好,一边进了内室。
她脚步走的又急又重,还没开口,不悦的情绪,全传递在这脚力里了。
清夏端着铜盆站在原地,目光莫名与江幸玖对视一眼。
“又怎么了?”
江幸玖整着衣袖回过身,笑意清柔,“谁又气着了我们明春姑娘?”
明春包子脸气的鼓起腮,杏仁儿眼也瞪得溜圆,原本像是一肚子火气,如今被江幸玖先开口一问,自然就憋不住了。
她跺了跺脚,气急败坏,“夫人!方才在大厨房那群厨娘都在议论呢,外头都传您不好呢!说您依仗出身和位份,眼高于顶目中无人,以前还因着‘克夫’的名头有所收敛,如今嫁给了咱们将军,依仗将军重兵在握,祖父权倾朝野,就飞扬跋扈起来了,怀着箫家嫡子,更是有恃无恐了,都敢盛气凌人的指着皇室的鼻子破口大骂。”
“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,把您传成个作威作福无法无天的人啦!就连八竿子扯不上的脏水都往您身上扯,简直太过分了!”
“奴婢都要气死了!”
清夏嘴巴都张成了哦,将铜盆重重地搁在架子上,面颊气红:
“胡说八道!这种肮脏心思,一定又是那个秦明珠!祸害人没个完了,简直无耻至极!”
“夫人。”,清夏气的也跟着明春跺了跺脚,“不就是起了几句口舌之争吗?干嘛总是拿人名声做文章!这也太阴私了!”
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相比起两人怒火中烧的反应,江幸玖倒是淡定的多。
“早膳传来了吗?”
明春犹自气的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