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总觉得有人在尾随他。
“三爷!你回来了!我们接到了消息,明天。”程远航兴奋的跟饿狼见到羊群似的。
三爷嗯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程远航看看三爷身后,“奇怪,既然把雨柔接回来了,怎么不一起带来?她和K是宿敌啊。”
三爷冷冷道,“K是谁的宿敌?你想清楚再回答我。”
哦……程远航想想,好吧,追溯到十年前,一切根源都是三爷啊。
雨柔躲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,好你个冷老三,跟K的人火拼居然不告诉她,还不想让她来!
你等着!
三爷和程远航边走边谈,雨柔两条腿酸麻的迈不动步子,所以把三爷跟丢了。
紧张过后,浑身是清晰而深刻的han冷,尼玛……什么破地方,再往北就是俄罗斯了啊!
雨柔不敢吹风,一路小跑去了根据地的住处。
——
十几公里外,陆军飞行部队训练中心。
徐婉穿着肥厚硕大的行军棉衣,手里捧着热热的搪瓷缸子,正在写新闻稿,可是天实在太冷了,她写一会儿就双手冰凉,得暖暖才能继续写。
后背一阵han风吹来,有人打开了帐篷的帘子,徐婉回头,看到进来的人是二爷。
“首长,有何指示?”徐婉虽然叫着首长,可是态度一点也不谦恭,更不温柔。
冷二爷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饭盒,“徐记者,忙着呢?”
徐婉不咸不淡的嗯了声,“咋了?有事儿?”
二爷看看她的帐篷,摸一把棉被褥子,确定厚实,可是帐篷里只有一把椅子,他总不能坐姑娘的床上啊。
“没什么事,刚才战士们打猎,打了几只兔子,炖了一锅汤,我给你送一碗,你趁热吃。”
二爷把饭盒放她桌子上,低头看到她的右手,冻的通红,手背似乎是肿了,再严重恐怕要冻裂或者长冻疮。
徐婉终于不阴阳怪气了,“哟,这么好!替我谢谢好同志!我不客气了。”
哪有什么好同志,是他跑了半个林子打到的,就这么一只,追了半天。
“自己人,不用客气。不过……你们从事文字工作的,就这么坐着不动弹,比我们冷啊。”
徐婉打开饭盒,一股香味扑鼻而来,好几天没吃到ròu了,她真的很嘴馋呢,满足的吃一口,浑身都热乎,人啊,还是要吃点ròu,素食什么的都见鬼去吧!
“的确冷,这里室外温度零下二十,室内零下八度,不冷才怪。”
不过,吃一口兔子ròu,还真是满足啊!
二爷点头,“稿子写的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