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陈震廷的大风国境卷残云,留下来给她的是和风细雨。
雨柔很想很想抱住他,大骂几声,你个魂淡啊魂淡!为什么刚才强行把她拉上车的时候不说,还被她咬了一口,不知道他手腕还疼不疼。
陈震廷的嘴巴嗫嚅几下,“你真是疯了!”
三爷恢复冷静,“我没疯,我怕疯的人是司令员你,司令员应该知道,大禹治水采取疏通之术,而不是阻塞,你以为你能瞒我多久?你把雨柔送走,以为我查不出来?既然我是司令员的得意门生,司令员这点都不了解?”
三爷滔滔不绝一席话,说的陈震廷哑口无言。
是,他疏忽了,他低估了三爷,他高估了自己,他把错脉,看错病,所以下了一盘败棋。
“这些话,你留给警察说吧,就算我想放过你,他们恐怕也不会,我不跟你刨根问底,是我惜才爱才,你别太过分。”
陈震廷语气软了,流露出无奈之意。
说到底,能纵容你胡搅蛮缠的,能对你不断让步的,能因你一再更改底线的,不就是因为在乎吗?
三爷颔了颔首,“我会解决好,司令员好好休息,我们不打扰了。”
雨柔弯腰,恭敬道,“谢谢司令员。”
陈震廷摆摆手。
好好休息?休息个屁!
走出司令部小白楼,雨柔还是垂着脑袋,她走的很慢,很慢。
三爷等了她一下,“怎么了?”
雨柔绞手指头,“三叔儿,我是不是又犯错了?”
三爷闷声道,“嗯。的确犯了错。”
“嗯……我会想办法弥补,那把枪的来源我会查清楚,尽量不给你添麻烦,今天你已经让司令员不开心了。”
三爷打开车门,把雨柔放进去,“你知道你错哪了吗?”
雨柔抓着安全带,“我做事不小心,留下了把柄,会连累你。”
三爷把车开出司令部,深夜的路上没什么车,安静又宽阔,“嗯,算是一个错误。”
雨柔抿唇,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最大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