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柔别开头,鼻子酸的一吸都是苦涩,“对不起……”
刚才的咄咄逼人,最后都成了打自己脸的一巴掌,雨柔想一头撞死算了。
“你先进去吧,我想在这里静一静。”白狐无力的闭上眼睛,一番交战,她也心力交瘁。
雨柔点头,“你想走了打给我。”
“嗯。”
听着雨柔的脚步声,白狐拿出腿上的手包,调整好呼吸,拨通了白松的号码。
电话隔了一会儿才被接通。
那端的白松还在睡觉,此时是大洋彼岸的晚上,白松睡眼惺忪的沙哑着声音道,“姐,什么事?”
“打扰你睡觉了?”白狐笑笑。
白松把自己从被窝里提出来,靠着床头道,“没有,我刚好尿急,你说吧。“
“切!尿急不赶紧去撒尿?”
听到白松的声音,确定他是安全的,白狐心里踏实多了,她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,牺牲的一切都值得了。
白松呵呵笑道,“撒尿哪儿有亲姐重要,说吧,什么事儿?”
白狐道,“你上次问我,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国,我现在可以告诉你,大概还有一个月吧,最多两个月你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而白狐不知道的是,雨柔刚才离开并没有走远,她就蹲在一丛常青树的后面,真真儿的听到了她的对话内容。
雨柔辨识的出来,白狐在跟白松打电话。
时隔多年,雨柔又一次真实的感觉到了白松的存在,那个只在梦里想到的人,那个曾经白衣胜雪的潇洒少年,就这么从记忆里走出来。
白松一喜,掀开被子道,“真的?我真的可以回去?”
“嗯,真的,我这边还有一点手续,做完就行了。”
所谓的手续,是配合庞司南完成另外一半的计划,和他结束婚礼。
但她不能说。
“好,我等你消息——还有,姐,苏雨柔还没有消息吗?”最后一句,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