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来顺受不加反抗的样子。
更是让James膨胀了,伸长脖子掐着嗓子,朝着墨谨言的背影又补充了句。
“不要白糖要冰糖哦,20克,称准点。”
听起来好不嚣张。
刚走到厨房门口的墨谨言闻言脚步顿了顿,随即淡声‘嗯’了一声,才走进去。
一种类似于暴风雨前平静的恐怖气氛,漫延在客厅。
叶星然此刻看着James的眼神,宛若在看一个死人,充满了同情。
透过这一头亮眼的金毛,甚至连他坟头草长了几圈都想象到了。
天凉了,金毛该亡了。
墨谨言走后,客厅里就只剩下了James和叶星然还有季羽。
场面一时寂静。
James充分的诠释了——什么叫做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在叶星然为他默哀点蜡的时候,他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感知,正在为自己扬眉吐气压墨谨言一头而感到美滋滋。
翘起的二郎腿摇啊摇的,脚尖晃啊晃。
还心情颇好的哼上了外文小曲儿。
季羽则是自始至终都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,闲适的靠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,唇边弧度浅浅,好一个悠闲自在。
叶星然性子向来好动,根本闲不住,一无聊就发慌。
他觉得James的脑子不大好使,不太愿意跟他说话,怕拉低自己的智商。
于是往季羽那边挪了挪,拍了拍他的肩膀,自来熟的跟他说起话来。
“哎,兄弟。”
季羽的视线从杂志上离开,抬头带笑的看了他一眼。
叶星然双手抱着后脑勺,用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James那边,故意放小声音说。
“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?”
没等季羽回答,叶星然又道。
“我跟你打个赌,婚礼过后他肯定得凉凉,一天都多活不了,现在这么折腾墨谨言,墨谨言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季羽若有所思的瞄了一下满脸嘚瑟的James,又看了看厨房的方向,墨谨言在里面泡茶传出一些细微声响。
再回忆起刚刚看杂志的时候,耳边传来James刁难墨谨言的三言两语。
他摸着下巴给出结论:“我觉得他应该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。”
听完季羽的结论,叶星然‘噗嗤——’笑了一声,乐翻了。
没想到这兄弟比他还不看好那金毛。
他说金毛婚礼结束得凉,季羽干脆直接说他活不到明天。
总之一来二去反正就是,金毛危矣。
楼下打赌讨论James能活享年多久的时候,楼上房间内,苏凌薇已经将所有婚纱试穿完了一遍,最终选定其中一件极具设计美感的纯白鱼尾款式礼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