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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6 章（第2页）
苏瑶脚步顿住，“我要回一趟公司。”
“这么晚了你还过去做什么？”程湘如皱眉，“难不成是他……”
“还有点事，和慕少衍无关。”苏瑶淡淡地道。
或许曾经她软弱，想要寻求别人的帮助。但苏家破产这件事教会了她很多道理，比如人终究都是要靠自己的。慕少衍对她的态度，她心知肚明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程湘如有些不放心。
两人上车，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苏瑶。忽然想起自己要说的话，但是见她面色苍白，肌肤近乎透明，整个人像是个脆弱的陶瓷娃娃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裂开一道纹路。
犹豫了片刻，程湘如将念头按捺下去。
还是等完全确定之后吧。
没多久两人到了慕氏，苏瑶刷了卡就上楼。路上她将今天的事告诉了程湘如，程湘如眼里写满了愤懑。但是看苏瑶这么检查，还是把怒意压抑住了。
她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苏瑶身边，有些事情她尊重苏瑶用她自己的办法处理。
电梯门打开。
两人抬脚走出去，远远就见一个身影走进办公室。程湘如忍不住讽刺道：“怪不得慕氏蒸蒸日上，慕总就靠着员工996？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苏瑶道。
程湘如拧眉，“你还帮他说话？”
“这个人应该不是我们部门的。”苏瑶想了想那个背影，整个部门的人她虽然不熟，但是都认识，没有身材那么魁梧的。
难道是昨晚换文件的人？
他为什么回来？
“湘如，联系保安。”苏瑶道。
程湘如见她面色严肃，也意识过来。她连忙拨打电话，而苏瑶犹豫了片刻还是给林东去了一个电话。有人能轻易地进入慕氏办公室，这简直是保安的一大失职。
两人几乎同时挂断电话。
“上去看看？”程湘如道。
苏瑶咬着唇摇了摇头。
要是真的发生冲突，她们两个根本就不够他打。但是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，苏瑶的念头骤然更改。
“好像是碎纸屑。”她道。
程湘如拧眉，“是你要找出设计稿的那些？”
“只有这个可能。”苏瑶点头。
第81章我是被逼的
她摩挲了下手指，往前走去。
程湘如被她吓了一跳，连忙也跟上。但是对方的警惕性惊人，两人还没完全靠近，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