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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2 章(第1页)

斐鸢愣了愣,但脸上的疑惑转瞬即逝,依旧软绵绵说道:“小缈,我本来打算择日专门拜访你的,看来不必啦,呐,”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帖子,递到木缈面前,“这是喜帖,请你来赴宴。”

“成亲的喜帖?你要成亲了?”

斐鸢的脸上带着羞涩又喜悦的红晕,似不好意思般垂了垂眼,“是啊,半月之后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家父本想亲自下帖将军府的,但木将军在外镇守,木二哥哥又外出未归,将军府无人只好作罢,父亲说,等将军回来,他再宴请招待一番。”

斐木两家本就是世交,将军国相关系更是空前深厚,深厚到木缈一听斐鸢所言,率先升起的反应就是前线是否有了大的动乱,父亲才长时在外回不来,等别了斐鸢回府时,她将管家叫来一问,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里,父亲一直在边境未回来过。

炎、召二国的边境依附的都是小国,扶风、桑榆、淮瑟三国就像分界线,横亘在炎、召之间,国与国实力悬殊是断不敢硬碰硬的,可这次不知怎么,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打打闹闹的三小国,竟然出奇一致的开始挑衅起炎、召来,常在边境扰乱,叫人烦不胜烦。

外人眼里它们的挑衅犹如螳臂当车不自量力,可坏就坏在,一场五月里奇异的风雪过后,来势汹汹的瘟疫感染了一大片,不仅炎、召的军队损失颇惨,那瘟疫竟还有蔓延扩大的趋势,更让人不安的是,有且只有炎、召两国生了瘟疫!

瘟疫加战乱,背后还有岐国虎视眈眈,事态几乎危如累卵。

木缈听得心里一冷,有一瞬间不好的预感爬上来,在经过三天等待之后,这奇怪的预感仍是没有消散,寄出的信仿佛石沉大海,她便当机立断不再被动等待,而是打点了一些行李,带上了府里十分听话又功夫高超的家侍木高,留了一封先斩后奏的书信,在万籁俱静的夜里,偷偷坐上了驶向城外的马车。

二哥和杨叔子她不知道他们在哪,可她的父亲她知道,她要去找他,亲眼见见好定心,再一方面,她要亲口告诉父亲她的决定。

毕竟,逆来顺受和将错就错不是她的本性,及时止损才是。

炎国朝堂上最近炸开了锅,气氛委实不太好。

司运怒气冲冲直奔生母乐清娘娘的住处,正逢娘娘每日诵经之时,本不能让人打扰,贴身宫女尔杏见威王爷要强行进入,赶忙上去相劝,一句请等一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司运一脚踢翻在地,踢得她顿觉天昏地暗之时,司运更是上前脚踩上她的脸,怒骂道:“狗奴才!连我也拦,吃了雄心豹子胆了?贱命不想要了是不是?”

“运儿!放肆!”香堂的门一打开,一声干练又严肃的声音传来,司运收回脚,又恶狠狠骂了句伏地的宫女,这才踏入香堂。

一进去,就极不满的说道:“母亲是什么意思,明知道那浮岩城里瘟疫正盛,为何还要把我往过去送?母亲就不怕孩儿染上瘟疫,也变成烂脸而死之人?”

彼时乐清娘娘还跪在蒲团上,对身旁聒噪的质问充耳不闻,手里依旧拿着串珠,口中默念着吟诵的经文,惹得司运又大声道:“母亲!”

“够了!”乐清娘娘凌厉的眼神刮上他,“这么大的人,还如此沉不住气!我什么时候害过你?我此番考量,完全是帮你笼络诸臣的心。”

等到经文念罢,乐清娘娘才站了起来,径自走到琉璃榻上坐下,不慌不忙的解释:“你这连续几日上朝,那朝上讨论的、你父王这几日头疼的是什么问题,难道你不清楚吗?边境战况愈加不好,你舅舅的兵权被斐家小子分去一半,这时候不找机会表现自己,还等着什么?你没看到老五老七那么积极吗?这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,况且我也只是让你去做做样子而已,段安营离得浮岩城远,染疾的人也都清理到城外了你怕什么?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和那些贱民搅在一起,那些贱民自有老五操心,你要扎进段安营,把自己当成木将军的替身,趁机给你打下军功。”

“替身?”

“你放心,此次平乱之后,护国将军的兵权,就悉数在你手中了。”

从自己弟弟乐辞兵权被剥削一半之后,乐清就在猜测国主的真正意图,司狄和斐家的联姻让她的猜测得到证实——陛下是有意要将兵权易主。

可她可没那么好对付。

战争最容易有死伤,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,比如,一代护国将军战死沙场、因公殉国,然后自己的儿子上位。

她把算盘打得再细,一开始也只想先夺兵权再做其他,可谁知,这场瘟疫来的甚妙,竟让最具威胁的司默和司昭自愿请命前往瘟疫地,为此不惜惹得父子反目,这于她而言可是好消息。

瘟疫也最容易有死伤,不管是身份低贱的平民,还是养尊处优的皇室,瘟疫可都是一视同仁,一染上,就是致命的!这是绝佳的借口。

接下来,就只剩司狄。

他的弱点,恰恰是在她身边的绍星。

花朝节岐国王储的造访惊动了召国,生怕岐、炎联手,故而亲自请求结盟亲,陛下当时虽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,但现在不一样,现在世态严峻,结盟亲是最好的办法。

护送亲妹出嫁,司狄是不会拒绝的吧?在他国领土上发生意外,岐国不是最好的挡箭牌吗?

绍星她看着长大,与亲女儿无异,可即使是亲女儿,该利用的时候,也要不遗余力的利用。

炎国的王位是她的儿子的,谁也夺不走。

第一百一十四章撒网(1)

平宸王和相府小姐的婚事一时成了花都百姓闲谈的热点,尤其是婚期渐近,大街上随处可见两方宅邸管事之人忙碌的身影,一些酒楼里闲谈的食客看了这阵仗,便开始聚集在一起神色闪烁交谈道:“哎呀,听说了吗,这婚事,斐相原是不乐意的。”

“?这又是怎么一说?”

“你忘了啊,前一阵逼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,斐相原本想将爱女许给靖王爷的,奈何靖王爷不从,斐相又不肯作罢,竟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朝来给国主施压,国主又逼迫靖王爷,可靖王爷偏偏不惧皇威,各不相退的僵持了好一阵呢。”

“那为什么最后又与宸王爷好了呢?”

“听说是相府小姐自己要求的,这相府小姐与靖王爷未曾碰过面,自然谈不上喜欢与否,又听闻靖王爷连王召都抗自然就知道自己没戏了,主动向斐相提解,可斐相却无动于衷,听说啊,逼得小姐差点出家呢。后来不知怎么,这相府小姐和宸王爷两情相悦,却又被斐相棒打鸳鸯,斐相是死活不同意二人结意,为了不让二人来往,禁足小姐的事都发生过呢,后来甚至要将小姐又重新送去召国的姨母家,连宸王爷求情都无用,这斐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,却在女儿婚事上固执不已,不可商量地就是要靖王爷,可怜那斐二小姐姻缘坎坷。”

“有什么坎坷的,那小姐最终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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