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毕生的温柔,一声一声的哄,“殿下,殿下别哭啊,你别哭啊,你怎么了?”
“都是你……”他只说了这三个字,接着就又顾不上言语了。
“我错了,你别哭了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都怪我,殿下,殿下你别哭了啊……”
司默却当真没再哭,却将她的话如数堵在了口中,清凉的微微药香中搅入了淡淡的咸,且不似以往,没了温柔却带上些许了粗暴,仿佛在惩罚她犯的错。
这个吻来的实在是突然,木清绝双手抵上他的胸口,想用力将他推开,嘴上也没闲着,嘟囔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呢喃,叫他别这样。
司默却没有停止,反变得更加直接和热烈,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,强迫着她又是一番肆意游离。
木清绝心脏猛的微缩,酥麻的感觉来的比以往更强更烈,不仅从嘴麻到脖子,还在四处延伸,她的脚开始发软,微微反抗最终变成了迎合,这迎合仿佛给了司默一个信号,竟让他开始动手解起了她的衣衫,一边把她往内室带。
窗外烈日当空,卧室的门都开着,时间还太早了些,木清绝羞涩不已,心里只道大白天不行,又伸手拦住司默动作的双掌,“等一等吧,天黑了再……”
“不能等!”司默斩钉截铁打断了木清绝的话,把她压在了卧床上,木清绝只好退而求其次,又可怜巴巴的提醒,“门……门还开着……至少把门关了呀……会被听到的……”
司默也退而求其次,说话间把床幔放了下来,将两人的身影挡在小空间内,舌头直从她的脖颈滑过,说道:“那就小声点。”
他的脑子里全是失而复得的庆幸,放手一次就够了,以后,不管用什么方法,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!
第一百一十一章觉醒
木清绝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把她从床上捞了过去,将她的脑袋安置在臂弯里,闲下来的另一只手轻轻碰触着她的疤,那伤口虽然早已不疼了,可被这么触碰还是让木清绝感到一点痒,她困得睁不开眼,无意去避开这动作,只得微微扭了扭身,微不可闻哼唧出一个鼻音,算是做了个回绝。
谁知道这竟让对方越发不知收敛,触碰变得越发的不老实了,掠过的皮肤仿佛被传染了似的又痒又刺,她终于忍不了,沙哑着嗓音不满道,“别闹了,我好困。”
司默见清绝终于有了反应,便把背对着他睡的人掰过来,食指轻点着她的鼻头拒绝她,“我还没闹够。”
木清绝闻言睁开了迷瞪瞪的眼睛,正对上笑盈盈的司默,还不等她说什么,对方便又贴了过来,木清绝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,刚睡醒的脑子里一团迷糊,只得被他的节奏带着任由他亲吻,却在心里惊道,“这下麻烦了,自己作死开了个头,却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开关,这事也太频繁了吧?这可怎么好?”
她想起之前在关键时刻叫停时司默的神情,刚哭过发红的眼睛里仿佛带着血丝,满是隐忍了又隐忍的意味,默不作声看着她的目光里都是询问,且期待着她的肯定答复。
在这种原始本能都被吊起来的情况下,木清绝也忍的很难受,可她就是不敢放任自己做到最后一步,一是为换回之后的木缈着想,更多的是自己害怕,她怕自己会因此动摇,想留在他身边的心思大过要回去的决心,这是万万不行的!
虽然到最后,司默仍是顺了她的意,可这不是办法啊,太频繁的情动总会有压制不住的一天,这可绝对不行。
眼看着他又要重复,木清绝一个激灵,瞬间撑起身体爬远了一点。
突兀的远离让司默微微一愣,空气也一时凝结,木清绝快速眨了眨眼睛,想好了借口便立马说道:“殿下,我突然想起来,书桌上的那些画,你怎么能把我画上去呢?这叫人看着好……好害臊啊。”
为了转移注意并表示自己真的很害臊,木清绝拉着被角挡着自己的双手腾出来一只,快速堵上了自己的双眼。
司默竟被逗得笑了起来,紧接着用力又将她拽回,不正经的解释还没说出口,窗外就传来两个小侍女的声音,一个道:“咱殿下是不是出去了?这几日一直关在房里,我们好几天也没打扫了,趁着殿下不在,赶紧收拾收拾吧。”
另一个接着道:“就是啊,听说这几日一直在作画,书桌又没有收拾,肯定很乱的,殿下心情本就不好,我们要是再不看眼色收拾不勤,恐怕要领骂!”
“就是就是,赶紧走,哎呀,门怎么还大开着。”
说话间两侍女已经走进来,却一眼就看到地上三三两两落的衣服,一个侍女跟着捡了起来,“这衣服怎么都在地上。”
散落的衣服直延伸到内室寝榻旁,她跟着衣服走了两步,猛然才发觉不太对劲了,接着床帐内传来一声警示的咳嗽,两个侍女仿佛惊弓之鸟,拔腿就冲了出去,还不忘在惊吓中随手带上门。
……木清绝觉得,自己活了快20年,丢人全丢在这一天了。
正当她蹙眉不知道说什么好时,王爷却冷不防的接了句,“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,你不是叫我好好记在脑海里吗?”
司默在回答为何作画,可木清绝听着答案很牵强,“我叫你好好记在脑海里,不是叫你好好记在纸上,你这么一画……这么一画……”小黄书上的主角是自己,这比被抓包当面看黄书还让人难以忍受,而且画工又太好,叫她看着,仿佛观摩了一场自己上阵的某影片,心头只涌起满满的难以言喻的情绪,让她一再强调,“别画了!”
司默本想解释他的记忆受毒虫侵蚀,连幼时和额娘的回忆都开始慢慢淡忘,为了留住不知何时会无影无踪的记忆他才开始学的画术,他把这技艺用在了与她相关的事情上,点点滴滴都不能忘更何况欢愉,可见她这样强硬,也没再多做解释,只说道:“那不画了。”
等到二人闹够了出了寝房时,烈日当空已变成夕阳西下,该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。
大厅里晚饭正好已上桌,却没有一个人落座,川儿被她逼到离了府,徐颜也顺势跟着同去了,往常她们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,整个大厅更显的空旷和清冷。
木清绝知道是自己的问题才让吃饭的人骤减,音叶也被她派回了将军府,她四下瞧了瞧以没找到熟识的侍女小玉为话题想打破安静的氛围,赶紧说道:“殿下,小玉去哪了,我怎么没见到她?”
“嗯,”司默将一块ròu多刺少的鱼ròu夹出来放在木清绝面前的碟子里,漫不经心道,“可能羞怯吧,应该躲在别处暂时不敢见我们。”
“啊?怎么会……”接着她就闭嘴了,忽想起那无意闯入的两个侍女里,有一份声音确实是小玉的。
这倒好,没有活络席间的氛围,反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快吃吧,吃完早点睡,明日我要带你去个地方。”司默难得在此刻正色起来。
木清绝也不敢再问,草草的吃了饭睡了觉,第二天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