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的辩解有点苍白无力,不具有说服力。
殷婉柔也不看他,依次给两只边牧梳理着毛
发,反唇相讥道:“那不就得了,就算感觉酒意上头
,凭你的修为,完全又能力将体内的酒精逼迫出来吧
?所以…你是故意装醉,配合着表演罢了。”
“知我者,婉柔也。”
江安心虚的一笑,不再隐瞒道:“谭有渠、
张海棠一夜没睡,你知道为什么吗?他们的意图很明
显,就是要把我灌醉,从而促成这一桩郎才女貌的姻
缘。另外,从下山开始,谭蜜便是我的忠实爱慕者,
再加上我对她父母有救命之恩,因为感激而生出以身
相许心思的成分也是有的。她等得太苦,无异于是一
种煎熬,我于心何忍啊?”
“呵呵…于是你就将计就计,成全她了?”
殷婉柔终于回眸,定定的逼视着江安,似有
千言万语尚未诉说。
“额…大致如此!”
既然已经和盘托出,江安知道隐瞒不住,硬
是承认了。
凭殷婉柔的严实口风,想来不会到处乱说的
。
果然。
结论落定后,殷婉柔直勾勾的盯着他,像是
在观摩一件驰名世界的艺术品,喟叹道:“生得一副
好皮囊,奈何是个花心大萝卜。你于心不忍收下了谭
蜜,已经引起王氏姐妹的强势反弹,不给她们一个合
理的交代,是万万行不通的。”
继而话锋一转:“你又如何处置薛樱凝和关
雪儿的感情问题呢?据我所知,你认识薛樱凝的时间
也很长了吧,起码她比我有先来后到的资本。”
这是一个大难题。
短时间内,江安无颜面对,也无法充分圆满
的解决。
唯一的办法是走一步看一步,一切顺其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