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挠着脑门儿,陷入苦思。
由于他一直事务繁忙,很多事都混淆了,一时也记不
起。
方雅气恼的飞了个白眼,狠狠的捶了他的胳膊一下,嘟嘴道:“大半年前,秋末冬初时节,咱们便是在此地定情的,连这都能忘?”
“…对对对,我记起来了。”
江安打蛇随棍上,笑眯眯的应酬。
“你这…也太假了。我不说,你还真想不起来是吧?”
方雅娇嗔,薄怒追着他打。
江安无奈,只得一边跑,一边强词狡辩:“我真记起来了,别打别打,咱们好好说说话,哪有一见面就动手的道理,你说是不是?”
“你就该打,哼!”
方雅轻哼一声,有些郁郁寡欢的坐回石头上,并拍了拍一边的空挡。
江安顺势坐了下来,上上下下打量着方言。
这丫头虽比上次瘦了些,却也精神头十足,并不像是有病的样子。
难不成真像王采荷所猜测的那样,单纯通过装病,来赢得江安的虚心关怀吗?
“丫头,你这不好好的吗?精力百倍,容光焕发,国
色天香的大美人一个,哪来的病?”
“我是心病,不行啊?”
方雅纤纤素手,直直的指着江安的鼻子,愠怒道:“我这是相思病,因为想某个人,日不能食夜不能寐,容易吗我?”
“我不是来了吗?”
江安搂着她的肩头,柔情说道。
若说最对不起的人,方雅绝对算其中之一。
也许在谭蜜看来,方雅是幸运的,能够得到江安的青睐,做他真正意义上的红颜知己。
可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为了达成这个目的,方雅也是吃足了苦头。
就在半年多前。
方雅在此地的小树林中,逼迫着江安就范,才成就了明确关系。
否则,也会如谭蜜一般等到遥遥无期。
可就算两人明确了关系,也同样是聚少离多。
而这种情况,愈演愈烈。
随着江安身份地位水涨船高,以前是很少在家中呆着。
现在倒好,很少在京南市呆着了。
说的更过分点,以后江安很少在国内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