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再也没有她的音讯。
直到今日,才见到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。
萧白睨了凌森一眼,走到沙发上坐下,道:“我可没让她磕药,只是作为惩罚,让她留在会所。”
“没想到,她竟然自己染上了这个。”
凌森挣扎,但被保镖按得不能动弹,以至于额头青筋突起。
“那你也不能这样侮辱她!”凌森叫道。
萧白勾起薄唇,冷漠而无情地笑了笑,“侮辱?该入狱的应该是她。”
“比起十年牢狱,这个应该不值一提吧?”
“可你折磨她三年,已经够赎罪了!为什么还不放过她?”
凌森觉得,眼前的人,比想象中还要疯狂。
萧白敛眸,声音冰冷,“本来这一年也没有让她再接客了。”
“但郑乃馨投硫酸,害了我儿子,所以只好继续让程璐赎罪。”
凌森想说什么,却又忍了下来。
萧白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,眼中掠过一抹阴沉,“你怎么不问,郑乃馨做的事跟程璐又什么关系?”
凌森挪开视线,不敢再看他,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。
萧白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凌森面前蹲下。
“你有没有参与投硫酸一事?”
凌森对上他阴鸷的眸子,喝道:“我没有!”
“那你跟郑乃馨是什么关系?”萧白又问。
凌森眼神闪躲,低声道:“就是你看到的关系。”
萧白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,“你知道为什么萧氏能做大做强吗?”
凌森抬眸问他,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因为我一向不是个仁慈的人,用你妹妹的话说,我就是个疯子。”
萧白说罢,站起身,扯了扯西装。
保镖松开凌森,任凭他从床上下来。
萧白将指节上戴上一串金属四指套环,继续说:“硫酸是冲着夏妍去的。”
“然后又泼到了我儿子身上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了这么算了?”
“你也知道,郑乃馨长了一张和凌馨很像的脸。”
“你要说你爱她,我不信。”
“她爱你?这我也不知道。”
萧白转过身来,睥睨着他,“但我觉得你应该挺在乎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