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了。
杜敏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弯起嘴角笑了笑,年轻人在一起,新鲜感还没过,有些贪欢也正常。她十几岁和她家老冯在一起时也是这样,真是白天黑夜,没完没了。
空间里,白笙确实睡得很沉。
昨夜说起狗剩和陆好的婚礼,陆野很愧疚,说等崽崽们再大一些,他会给白笙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。
白笙笑着说,她也不是特别在乎那些形式,只要他真心爱她,且唯爱她一人,每天都会像婚礼。
陆野立即指天发誓,生生世世只爱她一人,任何其他女子都走不进他的心。
两人说到动情处,言语无法表达心中情愫,只好用激烈的行动来证明。
所以,白笙被陆野翻上翻下地,不知道表达了多少次,次次都险些要了她的小命。
狗男人的精力真是太可怕了,表达起来疯狂至极,简直……不是人!
事毕,白笙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烂泥,躺都躺不动了。
彼时,只有脑子能动的她,暗下决心,一定要加大健身力度,不能老是成为陆野的手下败将,最少要和他旗鼓相当。
陆野早上依旧如常起床去锻炼,精神抖擞,根本看不出来他昨夜做了多久的俯卧撑和双臂平举。
他知道白笙昨夜累惨了,索性就没有叫醒她,狗剩的婚礼没有他家乖宝的睡眠重要,所以,不用急。
他独自去马场后面的木屋接四崽。
崽崽们爬得到处都是。
老大婳婳躺在木屋外的花草丛中,身边除了闪电和暴雨,还围了一圈蛤蟆,蝎子,蜘蛛等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爬虫。那些爬虫像众星拱月一样,把她围在中间,好似在保护她。
老二躺在木地板上,怀里还抱着白笙给他们画的连环画册。虽然那连环画上的小动物们长相成谜,马看起来像羊却又不是羊,羊看起来像驴却又不是驴,但是架不住老二喜欢看。
老三最会享受,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摇摇椅上,晶莹剔透的口水,顺着粉嫩的嘴角挂在了半边脸上。
老四则半吊在床沿上,两只脚都没着地,依然睡得小脸通红。
陆野看着自己的四个崽崽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看来,和爹娘分房睡的小家伙们昨夜玩得很疯啊,陆野不忍心叫醒他们,就悄悄退出房间,走远一段距离后,开始习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