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芷称帝?她在桐城?”
“是啊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安蓉坐在帘子后头,听到这消息心里是由衷的高兴,只是面上不显分毫,甚至还一脸担忧的看着前头。
特别是在帘子外,看到那欧萧担忧的神情安蓉居然觉得特别的过瘾。
他总是运筹帷幄一副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,就连对她也是越发的放肆,越发的不尊重,她的寝宫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
越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甚至有些脸红。
如今总算有人可以治他了,让他害怕了,而且那个人还是姐姐,这让安蓉有一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。
不知道是心理感应还是什么,欧萧的视线猛的转了过来和安蓉正对着。
若不是这珠帘挡着,简直让人无法直视。
但这些日子安蓉早就练出来了,要看是吧?看你的,随便你看,反正又不少一坨ròu,最多就是被轻薄一下,她还赚了呢。
只要这么想那就更无所谓了。
哼!
安蓉无所畏惧的瞪回去。
欧萧心里像是被什么麻了一般,这小东西。
“所有人都下去,本座有事儿要和太后商讨,毕竟那位白芷可是我们太后娘娘的老熟人。”
皇上有些担忧的看了太后一眼。
安蓉安抚的拍了拍他:
“不必担心,白统领与我虽然相识,但白统领为人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
如今被逼的自立为王自然是三国不给活路,听闻她的赘婿君承失踪多年,此事还与我国有关系。
这事儿我会与摄政王好好商谈,皇儿安心读书。”
听到母后将这些事儿说的如此细致,皇帝这才放心下来。
他一走,宫殿只剩下安蓉和欧萧两人。
欧萧撩开帘子,迎面就对上了那双挑衅的眼神。
“太后娘娘看来和白统领私交甚笃?”
安蓉掀了掀眼皮子懒洋洋的说道:
“不管好还是不好,不都是摄政王的一句话吗?哀家说不好,摄政王您不会信,哀家说好,摄政王您又要问好到什么程度,可否解决北荣今日危机,对吧?”
这个小东西,牙尖嘴利。
“太后娘娘如今是越发会说话了,不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