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,他看了宋大明一眼,头也不回的一边跑一边喊道:
“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呲溜,跑了。
白芷简直无语至极。
当谁稀罕知道?
“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告诉我。”
闹了一句,白芷可不爽了,这心里就更是跟猫爪似的。
见了鬼了,她怎么也好奇了呢。
她不好奇的,肯定不好奇的。
男人不管啥颜色不都一个样吗?就连用处都一样的,对,就是这样的。
只有这样想,心里就会舒服好多好多了。
可这到处都是黑色,那玩意儿应该也黑吧?
早知道她就在现代的时候看看那些动作片了啊。
瞧瞧,弄的她多没见识似的,本来她是很有见识的啊。
她那样高深莫测宛如神一样存在的人设,哎,失策啊。
不过左路换装还没回来这前院就闹了起来,君承还让人来找白芷。
等白芷过去的时候君承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看的看了一眼她身后:
“左路和宋大明呢?”
“在屋里休息呢,怎么了?”
意味深长,那眼神绝对的意味深长。
“那几个老外说有男人偷看他们洗澡,还说那人指着他的那个……极其不善。”
你不必如此隐晦,白芷听懂了。
可不能承认啊,这么丢人的事儿怎么能承认呢?
“咋的?你怀疑我不成?”
这叫什么话?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,左路去哪里了?”
“那你也别怀疑我们左路啊。”
君承深呼吸一口气:
“我不是怀疑他,我是生怕人家怀疑他,所以他的行踪我得知道。”
君承虽然这么说,但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,左路在这件事儿上脱不了干系。
但此事如此难以启齿,白芷是女人,这事儿太丢人了,还是不要辱她的耳朵了,只等左路过来亲自问问就能知道了。
但白芷护短啊,左路一万个不好那也是她的人。
所以试探性的说道:
“那如果真是左路,你要把人交出去?”
看,就知道脱不了干系。
“自己人当然是要帮自己人,我会捂住的。”
“那就行,那是不是左路就没啥关系了,你胡乱攀扯一个,就说大家好奇黑人的那个是不是黑色的。”
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