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讽刺的勾着唇角,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。
“秦浅——”
司屿谌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,像是在竭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,司董事长有时间的话,我们就尽快去领离婚证。”
秦浅冷笑着:“要是你觉得空虚,可以给别玥打电话,我相信她现在一定在等着我滚蛋,好立即上位。司董事长,可别让你的好秘书等得太久。”
说完,她抽了纸巾擦了几遍嘴唇后,上了楼。
司屿谌的目光落在被她嫌弃的纸巾上,脸色阴沉。
回到房间后。
秦浅拿起床上的公仔,狠狠的挤压着它的脸。
司屿谌这个狗男人,竟然把她当成纾解寂寞烦闷的工具!
还说一些莫名其妙听不懂的话。
啊啊啊啊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,她保证他的坟头草都已经一米高了!
骂着骂着。
秦浅突然想到了刚刚这个吻。
他的嘴唇有点凉,很柔软。
吻得很温柔,像是秋日午后棉花,带着些暖意。
等下!
秦浅猛地瞪圆杏眸。
这是什么鬼形容词!
他是在强吻她好不好!
温柔个屁,就是个占有欲作祟的自私的渣男!
“姐是演员,剧里的吻戏拍了也不是一条两条了。怎么可能因为这一个莫名其妙的吻,就脑子发涨胡言乱语。”
秦浅揉捏着手里的公仔,疯狂给自己洗脑:“而且刚刚压根儿就不是吻,和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区别!对,司屿谌就是狗!”
她碎碎念最后一句好几遍后,蹭一下转身。
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浴室:
“洗澡,睡觉!”
……
第二天,秦浅起床时,司屿谌已经上班去了。
昨晚上她做了一夜的梦。
梦里一只胸前贴着“司屿谌”名牌的哈士奇,疯狂的追着她咬。
她跑了整整一晚上,累到她现在腰酸背疼,像是被人胖揍了一顿似的。
所以,她连早餐都顾不上吃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来搬家公司。
带着自己浩浩荡荡的行李大军,搬去了江山壹号。
超过五百平的平层公寓,秦洲白特意给她设计了一个超大衣帽间。
五个职业整理师足足忙碌了四个多小时,才将所有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