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。池蘅禁不住一哆嗦,见归见,我可忍不了你扶着我出恭,这也……她摸摸耳朵,这也太羞耻了罢。
有种把人玷污了的感觉。
她脑袋瓜里胡思乱想,清和放下瓷碗,重新为她换药。
湿润柔软的巾子擦过还没消肿的臀瓣,池蘅没忍住轻吟一声,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。
她算是晓得阿娘为何同意婉婉照顾她了。
这分明是在说,你能耐,你有能耐你下次还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床,看你还敢不敢能耐?
池蘅委屈死了:难道她想被赵拥那厮打吗?今日这五十军棍,说白了她根本没法逃,再说了,为何要逃?她又不是一点苦都吃不得。
上药而已,她哼哼唧唧地像是两人背地里偷偷做什么,清和被她臊得不行,揪她耳朵:“你忍一忍。”
她揪得力度轻柔,闻到她袖间香味,不知怎的回忆起【云池】那日尝过的香,小将军臂肘撑床,臀肉骤然收紧,这滋味,真是煎熬舒爽。
好不容易上好药,清和退到一旁,抽出帕子擦拭额头细汗,池蘅也热:“婉婉,给我擦擦。”
汗珠被锦帕拭去,池蘅再度回到卧床状态。
她皮肉好的时候,婉婉想怎么看都行,可她如今伤了,那地委实不好看,她央着人给她盖被子,好歹把那两瓣那啥盖上啊。
“不给你盖。”
“这是为何!”
清和只为她遮住裸背,全然没理会下半身:“我喜欢看。”
池蘅小脸红红:“等好了再给你看。”
“不行,就现在看。”
“……”
小将军心里升起微妙的甜,却实在羞赧,脊背绷直:“你这是欺负我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清和低笑,温柔里藏了几许蔫坏,不客气地揪她软嫩嫩的小白脸,心里不住琢磨该怎么弄死赵拥那个狗东西。
池蘅不吱声了。
这根本不敢吱声啊!
婉婉若真想欺负她,她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总算老实不再喊着盖被子,清和边蒸包子,边想毒计。
生包子成熟了热乎乎的包子,她松开手,俯身亲了亲可怜的池蘅,不走心地哄道:“听话,快睡。”
池蘅差点当场气哭。
哄着她睡下,清和坐在床前发呆,半晌,起身出门。
……
“婉婉找我何事?”
“借姨母的刀,杀想杀的人。”
她这么干脆利落,谢行楼倏尔灿笑,眼神宠溺:“你啊。谁又欺负你的心肝宝贝了?看把你气的。”
被她打趣,清和脸皮微红,顺着她的牵引坐下:“侄女新研制了一种药,需要人试药。思来想去,太子赵拥是最合适的试药人选。”
这是要对一朝太子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