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芷握住她的足踝。其上金属硌着手心,也是温暖的。
她半晌没有回应,垂头静静地注视着靖川。泪水淋漓,反射微光。视线往下,腰间缠绕的金珠,也被汗水沾湿。
缓下来的间隙,被她方才喊痛惊起的满心担忧终于褪去些许,能好好地看一看少女最隐秘而美好的地方。
本不该看,不过是帮她解决燃眉之急,却擅自移不开目光。描摹过两瓣水光晶莹的软肉,微微绽开,露出里面粉嫩、漂亮的层迭,是一株待采摘的花卉,比玫瑰更柔软。被她捻着反复折磨过的阴蒂充血挺立,小巧得她想俯下身,去温柔地亲吻。
几乎能感受到热流涌在小腹,卿芷脸上发烫。但她视线却那么冷淡,神色平静无澜。反倒,让靖川倏地难为情起来。
“阿卿……别看了。”她小声呢喃。
如感受到视线的侵略,穴口难耐地张合,吐出一小股清液。
卿芷姗姗地收回目光,心想——逾越了。她不过是替她解决问题。萍水相逢一场,或许往后,靖姑娘会与她的一位族人成婚,这个夜晚,不过是意外,是她因爱怜与对她稍稍倾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而造成的。这般瞧着一位非她妻子的坤泽,还是太失礼了。
可她又觉得靖川此刻的羞赧可爱得紧。
女人俯身,唇贴在靖川耳畔,似幽幽叹息,轻柔道:“好,不看了。”抬袖拭去她温热滑落的泪。发觉了,靖川似乎很爱哭,又或者,很容易掉眼泪。
她的怀抱落在身上,洁白的衣衫柔软地包裹了靖川。冷香随之扑面而来。
慢慢耳语:“明天眼睛要肿的。别哭了,好不好?”
靖川被她的温柔淹没,如陷阵阵浪潮,轻轻喘息:“我……控制不了。眼泪总是掉,你不喜欢么?”
不喜欢么?
怎会。她的一切都很可爱。这个纯粹的傻姑娘,以为掉眼泪便会让自己讨厌。
“只是怕你总难过。”她低声道。两人微微挪了身,靖川彻彻底底陷在卿芷怀里。她眼角泛红,不懂卿芷为何还不给她想要的。一向不擅长等待,直接塌下腰,反复磨蹭、索求。明明已欲望高涨,半硬了,却还克制地哄她,又坏又耐心。
卿芷捏了捏她的腰,含着笑,无奈叹息。
“靖姑娘,我只是……帮你。不必在乎我,你若好受了,便结束,我为你擦洗身体。”
靖川怔愣片刻,全然没想她这么说。她问:“为什么?”
才感到卿芷的信香正一点点散去。她没动情。她并未动情。是只有自己沦陷。浑身火燎蚁噬、瘾上来的痛苦,比不过一下五内俱焚。
卿芷摸了摸她的脸,唇将宝石轻撇开去,吻在她额心:“我们并非恋人。乾元与坤泽之间,你往后自会明白。”
她不明白?她当然明白!靖川又气又笑,恨不得连连骂她几句呆子、傻子、疯子。——算了,不与她做,难受的也是卿芷。她倒要看看,这个人能忍到何时。
道貌岸然。分明先前做,一缕信香便硬透,还抱着靖川说让她来。她们早做过不知多少次了!
气急间,却忘了那几天的缠绵都是她强迫她的。如今这般柔软的姿态,让她那么不适应。
她才知道……才知道。原来这个人不被强迫,发自内心地沉浸到其中时,不会冷冷地说要杀她,不会沉默不语只有喘息。全心地只为她考虑。她们的信香那么契合,似在某一瞬,真正令她的某种残缺完美了一霎。
愠怒愈发深,靖川移开视线,冷冷道:“那你便继续吧。这不是信期,我何时会满足,就要看阿卿了。”
她有瘾。
桑黎几天不见,她忙忙碌碌,没有排解的时间。今日心情大起大落,一时忘了,偶尔身体也不受她管。瘾上来,无论何时,痛苦与欢愉并存,浑身如被啮咬,分明不是信期,却比信期更煎熬千万倍。
寻欢作乐的同时解了瘾,早习以为常。此刻她却在这女人温柔又冷到骨子里的目光与话语里,没来由泛起一股厌弃。
下刻又被打断。卿芷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后,含住那片脆弱的地处,牙齿厮磨。浓郁的甜香,缭绕不绝。到底抑不住下贱的本能,刚保证不过解决,现在就要标记她了?
靖川伸手推她:“阿卿,不要碰我这里。”
清凉的感觉袭上。冷香绽出一瞬,包裹靖川,流过每一处体内燥热难忍的地方。
“如此好受一些。”卿芷松了口,“一点信香,不会标记。”
她的长发散下,几缕难免被少女压住,稍稍刺痛。不免叹息,又感到发间一轻,果然是簪子又被靖川轻巧地抽走,青丝流泻,凌乱地垂落。这便是她要继续的意思。
领会了,唇吻在她柔软的胸乳上。张口含住乳尖,用曾学来的技巧取悦。舔过乳晕,轻绕,将整颗熟透的果实衔住,舌尖抵在细细的乳孔上磨着。分开片刻,少女细细的喘息声在耳边不断,乳尖已被含得有几分红肿,泛水光。再度亲吻上去,轻吮,便逼出她颤抖着的吟哦。
另一只手落在滚烫的小腹上,划圈,不轻不重按捏。揉捏过一阵,抚上了湿漉漉的阴阜。指尖真的好凉,捂不热,拨开软肉时,又冷得靖川委屈地夹腿,被温柔地再分开了。
之前和别人做,她每每都被烫到,情热的西域人连指尖都温暖,更不要提性器。可卿芷的手却很冷,总那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