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然的呼吸彻底乱了,他双眼紧闭着,不管不顾的亲吻索求,仿佛要借此来压抑自己的不安。
“……”
傅逐南半阖着眼,浅色的眸底是藏不住的愉悦,他抵着慕然的腺体轻缓地揉弄,逼出一声又一声急促难耐的喘息。
“呃……”
强烈的刺激冲昏了大脑,慕然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,他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失控中,不知所措。
傅逐南轻易夺走了主动权,他摁着慕然的后颈,断绝了后退的可能,勾弄着方才作乱的舌,强迫失去思考能力的Alpha被动应和他的所有索求。
心脏疯狂搏动着,激烈的下一刻就会从胸腔里跳出来,体温也在不断攀升,令每分钟都变得漫长。
慕然难以承受,闷闷地哼了声。
傅逐南短暂地松开了一点,低头看他:“现在呢?”
现在能分辨出喜不喜欢了吗?
慕然怔怔看着他,小声回答:“很喜欢。”
绯红从病号服里蔓延出来,染红了面颊,令刚醒来本有些苍白的面目也变得红润了几分。
傅逐南说:“是吗?那很好。”
慕然眼底闪过欣喜,他今天才第一次尝到接吻的味道,却好像立刻成了瘾,迫切地想要更多更多。
然而傅逐南避开了慕然。
“不可以。”
傅逐南语气平淡的拒绝:“慕然,坐好。”
他的语气算不上严厉,却带着不容许人违抗压迫感。
空气里的信息素好像变得更浓郁了,慕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方才接吻带来的刺激导致的头晕,还是信息素导致的。
他抽了抽鼻子,依依不舍,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不情愿的味道。
但他还是乖乖坐好了。
傅逐南垂下眼,藏住了那一瞬间溢出眼睛的愉悦。
“慕然,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吗?”
完全是秋后算账的语气。
慕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,就连体温也跟着降了下来,他偷瞄了傅逐南一眼,没能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。
应该没有特别生气吧?
毕竟刚刚还亲亲他了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他都应该好好认错,毕竟……的确是他太莽撞,把事情想的太简单,让傅逐南和姐姐为他担心。
“对不起。”慕然垂下头,乖乖认错,“我不应该那么莽撞。”
傅逐南没有接话,他只是看着慕然,直到慕然捱不住了,抬起头满眼求饶地看他。
“你比我多昏迷了一天。”傅逐南说,“医生说是因为受到惊吓引起的腺体紊乱。”
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慕然满脸茫然。
他的生理知识实在少的可怜,毕竟没有一个beta会认真去学习Alpha的生理知识,而在他二次分化前他也不知道原来beta还能二次分化。
上次……易感期到是恶补了一点,但他的确学的囫囵吞枣,过了这段时间又差不多还给了医生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傅逐南扯了下唇角,笑起来:“这意味着你的腺体状况并不好,二次分化的不完全导致你对缺乏信息素的感知。”
慕然知道这个,结婚那天姐姐提醒过他。
他是因为二次分化,身体还未适应腺体所以对信息素感知弱。
“但缺乏感知并不等于没有感知。”傅逐南见他好像不理解,贴心的举了个例子,“就好比失去痛觉的,受伤后他无法感知到疼痛,但伤口真切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