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呃!”
慕然的身体绷的很紧,他做好了疼痛的准备,可率先等来的却不是疼痛,而是一阵濡湿的酥麻。
傅逐南的轻轻舔吻过慕然的颈侧,绵密的细吻一点点蔓延,直到落最终,落在了腺体上。
太……
慕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。
那样的地方……被这样对待……
然而下一秒,毫无预兆的疼痛骤然降临。
傅逐南叼住那块如按揉,Alpha的尖牙刺破了本不该被标记的腺体,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,以及更浓重的信息素味道。
即便他的等级再高,在近距离面对高浓度的信息素,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了不适。
“呜……”
慕然难忍地发出低低的闷哼。
被咬破腺体的疼痛,信息素对抗的疼痛,所有的所有,都在发出错误的信号。
但他无法抑制的颤栗,身体,灵魂,所有的感官,都被强烈冲击着。
那是什么样的感觉?
慕然无法用言语形容,他只觉得身体在发热,热流涌动着,直冲到某个部位,他忍不住偷偷夹紧腿,试图藏起某些变化。
可轻微的动作被傅逐南错认为挣扎,他更用力地钳制住慕然,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动作。
体温与心跳在不断攀升,傅逐南的手指一点点拨开碍事的衣物,摸到了紧绷发颤的肩胛骨。
慕然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,像一张蓄力到极点的弯弓,随时都有可能回弹伤人,但直到漫长的标记结束,都没有。
这是慕然给予他的,独一无二的特权。
不够。
傅逐南仍旧焦躁。
罕见的,他的眉心拧紧了,浮现出极度不满的痕迹,他摁着慕然颈侧的血管,感受到脉搏不断搏动的起伏。
生动、鲜活。
真切的,独属于他。
傅逐南的呼吸很重,贴着慕然的耳侧,沾了血的唇擦过红透的耳廓,很轻,像个让人无法留意的吻。
“然然,要离开吗?”
现在离开,一切都仍在可控的范围内。
慕然没有回答,他偏过头,吻住了傅逐南的唇。他尝到了血腥味,夹杂着细微的鸢尾花的香气。
眩晕感后知后觉的涌了上来,慕然还记得,那是鸢尾花本身带有的毒素效果。
但都无关紧要了。
他回忆着傅逐南吻他的动作,用力撬开对他紧闭的唇舌,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。
不过短短的几次呼吸,傅逐南就已经回过神来,夺回了主动权。
这个吻要更激烈,甚至让慕然感受到了窒息的苦痛。
“然然,”傅逐南垂眸看着彻底蹲不住的慕然,轻轻抚过慕然的胸口,“呼吸。”
直到此刻,慕然才如梦初醒,张开嘴大口喘息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姿势从蹲着变成跪坐,膝盖压在傅逐南的脚背上,有拖鞋垫着,也不觉得不舒服。
他睁着朦胧的泪眼,在近距离之下,傅逐南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完全无处可藏。
就算是对信息素极度不敏感,也能感受到空气里浓郁的信息素,属于他,也属于傅逐南。
“这些满溢的信息素,都是因为我吗?”
傅逐南看见了他眼底的狡黠与得意,像是发现了软肋的小猫,趾高气扬地踩在他的弱点,张牙舞爪地在他身上踩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