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承越看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睛,一口气堵在胸口,咽不下也吐不出。
他放下杯子,深吸一口气,终于认命般地看向她,目光深邃,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一丝无奈的纵容,声音低哑得不像话,“褚吟,你真是”
他顿住了,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此刻带来的这种甜蜜的折磨。
嵇承越索性付诸行动,将人轻轻抵在中岛台边缘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深入纠缠着她柔软的舌,吮吸间带着令人心悸的力度。
他的手掌滚烫,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,精准地抚上那处令他心神摇曳的弧度,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褚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,直到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正紧紧贴着自己,混沌的脑子才猛地惊醒。
“等等嵇承越!”她慌忙偏开头,气息不稳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你的伤不行”
嵇承越动作一顿,与她额头相抵,呼吸粗重,缓声道:“早没事了。”
跟着,他捉住她的手,引着她向下,“很久没做了。你看,它等得都快疯了。”
褚吟的指尖被烫到猛地一缩,脸颊红得要滴血,却还是坚持,“医生说了要静养,不能剧烈运动!而且而且我们”
她眼神飘忽,小声嘟囔出一个具体时间,“也就五十六天,这也不算很久吧?”
嵇承越听见这话,低低地笑出声来。
“五十六天?”他重复了这个数字,接着促狭道,“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你也很想我。”
褚吟被他戳穿,却仍强撑着理智,手指紧张地抓着他睡衣的前襟,“我不是我是担心你的伤!”
看她这副又羞又急、满眼关切的模样,嵇承越心头软成一片,那点急于宣泄的燥热反而奇异地沉淀下来,化为更深的缱绻。
“好,听你的,不做,”他叹了口气,啄了一下她微张的唇瓣,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宠溺,“但是我忍得难受。”
说完,不等褚吟反应,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,步伐稳健地走向卧室,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间。
“你”褚吟陷在枕头里,看着他撑在自己上方,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压抑的浪潮,心跳如擂鼓。
嵇承越俯身,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眉心、眼睫,一路向下,细细吮吻。
“我不能剧烈运动,”他抬起眼,眸色深沉,里面燃着火光,直直地望进她有些迷蒙的眼里,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,“但我可以好好伺候你。”
话音未落,褚吟浑身一颤,忍不住轻吟出声,手指下意识地插入他微湿的发间。
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,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。他太了解如何点燃她,唇舌所到之处,如同星火燎原。
“嵇承越”她颤声,带着无助的呜咽。
“嗯,我在。”他含糊地应着,动作没停,耐心地取悦着。
直到她意识涣散,只能紧紧攀附着他,细碎呜咽着到达顶点之后,嵇承越才抬起头,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。
褚吟喘息稍定,看着他依旧紧绷的身体和额角的细汗,心里又软又涨,还带着一丝过意不去。她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他泛红的脸颊,“那你你怎么办?”
她咬了咬下唇,眼睫轻颤,鼓足勇气迎上他灼热的目光,声如蚊蚋,“我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这句话像最后一点火星,彻底点燃了嵇承越苦苦维持的理智防线。
“怎么帮?”他气息不稳地追问。
褚吟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,“用嘴。”
嵇承越闻言,眉梢高高挑起,喉间溢出一声意味深长的:“哟——”
这一声带着十足的戏谑和不可思议,瞬间让褚吟本就羞赧的心情更是无地自容,仿佛心底那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看了个透彻。她下意识就想把脸埋起来,或者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然而,不等她有所动作,嵇承越手臂收紧,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,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,声音里是未散的情动,但更多得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和怜惜。
“果然今时不同往日了,”他感叹道,语气里满是玩味,“这还是当初那个二话不说把我铐在床头,然后坐我脸上只顾自己爽的褚吟吗?”
“你你不准再提那件事了!”褚吟抬手去捂他的嘴,指尖都在发颤。
那是她最初带着报复意味的莽撞行为,如今被他旧事重提,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,简直让她羞愤欲死。
嵇承越任由她微凉的手掌覆在自己唇上,眼中笑意更深。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拉下来,包裹在掌心,送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。
“好,不提,”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,“不过,刚才说的不用。”
褚吟一愣,有些不解,还有些被拒绝的细微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