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羊毛衫毕竟是软的,软得像无数根细密的毛在反复摩擦肿胀的乳晕和乳尖。
每一次呼吸,乳尖就擦过布料,疼得她眼眶发红,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近乎麻痹的快感。
她能清晰感觉到乳尖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,把羊毛衫洇出两点极淡的湿痕。
乳肉因为肿胀而变得异常敏感,连心跳都能让它们轻轻颤动,像两只被灌满水的乳袋,随时会裂开。
她试着用手臂压住胸口,想减轻重量。
可手臂一压,乳肉就从两侧溢出,乳尖被更用力地挤进羊毛纤维里,疼得她倒吸冷气,腿根瞬间湿了一大片。
晚上九点,她终于撑不住了。
她把自己锁进主卧,跪在地毯上,把丝绒盒子里的五条链子全倒出来。
她一条一条往脖子上戴,戴满,又全部摘掉。
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。
最后她只留下那条最宽的黑曜石颈环,内侧刻着极细的“IX”。
“咔哒”一声扣上时,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。
她跪在全身镜前,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,把高领羊毛衫从下往上卷到锁骨上方,彻底暴露那对被彻底毁坏又极度淫靡的巨乳。
36F的乳肉沉甸甸地垂在胸前,却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饱满,乳根处还能看见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,像两条缠绕的蛇。
乳晕肿得吓人,颜色深得发黑,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已经结痂,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,轻轻一碰就会掉。
乳晕表面布满极细的裂纹,像干涸的河床,裂纹里渗出一点点透明的乳白液体,混着干涸的血丝,淫靡得让人窒息。
乳尖最惨,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,顶端痂皮已经完全翘起,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,像两颗熟透快要爆裂的葡萄。
她轻轻呼吸,乳尖就跟着颤动,颤一下就疼得抽气,可那疼痛里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。
乳肉表面还能看见被真空泵吸出的圆形血点,一圈一圈,像最昂贵的纹身。
乳根下方,有两道被绳子勒出的深紫色凹痕,深得几乎嵌进肉里。
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盯着那对被彻底改写过的巨乳,眼泪突然就掉下来,砸在乳尖上,烫得她一抖,乳尖立刻又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。
她没碰自己。
她只是看着。
看着这对乳房如何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,仅仅因为一条颈环,就肿得更厉害,乳尖硬得更疼,乳晕渗出更多液体。
看着它们如何背叛她,背叛她曾经的生活,背叛她曾经的骄傲。
她哭着把额头抵在镜子上,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:
“……我受不了了。”
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套着黑曜石颈环,胸前垂着两团被彻底毁坏的巨乳,像一个被标好价的奴隶。
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。
她甚至开始害怕,万一他不要她了呢?
万一那句“后会有期”只是随手写的呢?
11月29日,23:59。
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额头抵着镜面。
高领羊毛衫还卷在锁骨上方,那对36F的巨乳裸露在冷空气里,乳尖因为低温而硬得更厉害,疼得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。
手机就放在手边,屏幕黑着。
她盯着那个黑屏,像盯着一扇永远不会开的门。
她没敢点亮。
她怕自己一发消息,就彻底碎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窗外,蓉城的夜风刮过,落地窗发出极轻的“呜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