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月大人~今天带了什么好货色?”
于紫月指尖微用力一挑,锁链“哗啦”一声绷直,带着拉扯的力道将林傲雪拽到身前。
林傲雪身形不稳踉跄半步,高跟鞋跟在地面打滑,胸前雪肉随之剧烈晃动,耳间兔耳上的银铃接连发出“叮铃”脆响,甜腻的声响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反差。
“她叫雪奴。”于紫月发出甜腻的声音,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的下巴,“我的人,你负责教她怎么工作。”
于紫月俯身,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兔耳:
“乖哦,师姐,我还有事先走了,晚上来接你回家。”
她松开锁链,转身消失在传送门中,留下林傲雪跪在原地,锁链“哗啦”一声垂落在地,像一捆骤然松脱的冰棱,带着金属的寒气,在地面摊开一片冷硬。
安妮懒洋洋地倚在吧台边,尾巴尖端绕着一只空酒杯打转,金瞳里映着林傲雪那张被羞耻与倔强同时拉扯到极致的脸。
她忽然轻笑一声,声音像掺了蜜的毒药:
“哟~雪姐姐,你就是紫月大人中意的那个女人吧?”
她尾巴一甩,酒杯“叮”地落在吧台上,碎成一地晶莹的渣滓。
安妮俯身靠近,鼻尖几乎贴上林傲雪的兔耳,热气喷在她耳廓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“你不知道吧……”
她拖长了尾音,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高马尾的发绳,绕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,像在把玩一条珍贵的缰绳。
“过去那些日子,紫月大人几乎夜夜都来。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那张卡座,点最烈的血酿,一杯接一杯,喝到醉得不省人事……”
安妮眯起眼,尾巴尖端在林傲雪脸颊上轻轻一扫,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,语气忽然低下去,带着一丝艳羡:
“……嘴里一直呢喃着你的名字。‘师姐……师姐……’”
她模仿着于紫月的语调,声音软得像浸了酒的丝绸,带着一丝颤抖的痴迷,“叫得我们这些做下属的……心都碎了一地。”
林傲雪的睫毛猛地一颤,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。
“紫月……原来……原来你……”
愧疚像一把钝刀,缓慢而沉重地割开她胸腔。
她想起那些深夜,于紫月独自在寒梅宫的湖心亭练剑,紫芒划破夜空,像一朵永远无法盛放的昙花;想起她每次下山归来,于紫月总会站在门口,紫发被风吹得凌乱,眼睛却亮得像两颗星——
“原来那时候,你就已经……”
她下意识攥紧了托盘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不能软弱。
不能在这里崩溃。
她是林傲雪,是冰仙子,是那个连魔界女王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。
她必须坚持下去,把紫月带回来。
于是,她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酸涩,声音重新恢复成冰冷的平直,像那柄淬了寒霜的剑:
“要我做什么……直接说吧。”
安妮看着她,金瞳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尾巴尖端忽然下滑,精准地勾住她阴蒂上的共鸣环,轻轻一拧——
“啊?——!”
林傲雪膝盖一软,跪倒在地,淫水顺着黑丝“滴答”落在地面。
安妮俯身,尾巴缠上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语:
“雪姐姐,这个态度……可不是服务客人的哦。”
她尾巴尖端在林傲雪湿透的丝袜上轻轻一刮,带起一串水珠:
“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。我们这里的工作很简单——把酒水送到客人桌子上,然后……满足客人的要求。”
她站起身,尾巴尖端在林傲雪红润的脸颊上轻轻一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