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穿了一袭极贴身的紫黑长裙,裙摆开到大腿根部,腰肢束得盈盈一握,胸口却高高隆起,锁骨处纹着一朵紫黑色的曼陀罗花,魔气在纹路上缓缓游走,像活物。
她紫发披散,发梢染了一丝暗金色,指尖的紫芒一闪一闪,泛着诡异的幽光。
嘴角挂着乖巧到近乎病态的笑,紫瞳却深得像两口古井,映不出半点光泽。
“师姐,你醒了?”
她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,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黏腻,“该吃早饭了哦。”
林傲雪喉咙发紧,刚张口,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碾过,干涩无措,每一个音节都透着难掩的疲惫,细软又无力。:
“紫月……你听我说——”
话音未落,于紫月忽然俯身,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,指尖精准地揪住她左乳上的共鸣环,轻轻一拧,力道拿捏得极妙,既不撕裂皮肤,却足以让那枚冰冷的环瞬间震颤。
“咿呀?——!”
林傲雪猛地弓背,雪白的身子像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,冰蓝色的血管在颈侧突突直跳,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,浸湿了薄被。
她咬住下唇,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,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。
于紫月歪头,笑得天真无邪:
“师姐不是教过我吗?吃饭就吃饭,不要说话。不听话……要被惩罚哦。”
她指尖一弹,魔力化作柔软的锁链,冰凉却带着奇异的温柔,像无数只手在轻抚,将林傲雪的身体轻轻托起,摆成半坐的姿势。
锁链缠过她手腕、腰肢、膝弯,勒出浅浅的红痕,却又不真正伤人。
“来,张嘴。”
于紫月舀起一勺雪莲粥,吹了吹,送到林傲雪唇边。
粥香扑鼻,带着熟悉的雪莲清甜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——那是她当年亲手为于紫月熬的药粥才有的味道。
林傲雪别过脸,眼眶发红,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。
于紫月却不恼,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,声音低得似浸了蜜的呢喃,软糯又黏人,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,轻悄却挠人心尖。
“记得吗?玄天宗后山,那年我发高烧,烧得几乎要死了……师姐也是这样,坐在床边,一勺一勺喂我喝药。”
她顿了顿,紫瞳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柔情:
“师姐那时候说,‘紫月乖,喝完就好了’……声音冷冷的,却把我抱得那么紧。现在,换我照顾师姐了。”
林傲雪想起那些画面——
雨夜,她抱着发烧的小师妹,掌心贴着她滚烫的额头,一夜未眠;
荒野,她背着昏迷的于紫月,一步一脚印踩在雪地里,脚底磨出血泡也不肯停;
寒梅宫初建,她亲手为于紫月梳头,冰绡束发,动作轻柔,嘴里却冷冷地说“别动”。
眼泪无声滑落,顺着脸颊滴在被子上,晕开深色的水痕。
“都是我……若我早些发现她眼底的执念……若我狠下心将她送走……她不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于紫月用指腹抹去她的泪,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珍宝,指尖却带着冰凉的魔气:
“哭什么?师姐不是最讨厌眼泪吗?”
她一勺一勺喂完粥,动作耐心得像在完成某种神圣仪式。
最后一口喂完,她忽然凑近,鼻尖蹭着林傲雪的发梢,深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绽开病态的笑容,眼角几乎要溢出泪来:
“好香……师姐的味道,永远是我的?……谁都抢不走。”
林傲雪僵在原地,羞耻与愧疚交织成一张网,将她牢牢困住。
于紫月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,魔力锁链化作柔软的丝带,将她按在冰玉凳上。
她拿起一把紫玉梳,动作轻柔地梳理林傲雪的长发,发丝如瀑,带着冰蓝的光泽,在血色晨曦下泛着冷光。
“师姐的头发……比雪还软。”
她将头发扎成高马尾,冰蓝发绳束得极紧,勒得头皮微微发疼,衬得林傲雪的脖颈愈发修长,像一截被雪包裹的玉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