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荒谬,可那句‘熟透流蜜的樱桃果肉’……厉九幽心头竟莫名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认可,仿佛在审视一幅大胆的画卷。
那处妙地的色泽……嗯……确实如同上好的红玛瑙凝脂,倒也……不算太过离谱的吹嘘……
念头瞬间转向不远处气息冰冷的澹台听澜。
‘冰块脸!你就干听着吧!有本事让你那冰疙瘩堆也这般……这般会缠会磨能让人魂飞天外么?!’这无声的呐喊在她灵魂深处激荡,带着一种混合了浓烈敌意、绝对自信与一丝隐秘炫耀的尖刻!
“哼!不知羞臊的妖妇!只会这等淫词浪语!”澹台听澜怒斥,但声音却莫名地压低了几分,“你莫被她迷晕了头!她会的,为师……难道便学不会?”
她话语里带着一种孤傲的倔强,眼中冷光更盛,怒意带着鄙夷。
“听好了!既已定下规矩——早晚各一次便是各一次!但……”她话锋陡转,语气带上一丝几乎从未有过的、难以启齿的踌躇和羞恼:“……若她胆敢私下诱你多做!你…你需得同样……为本座补足!一次不少!此事需瞒住那妖妇!若有泄密……后果自负!”
澹台听澜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刀锋划过欧阳薪赤裸的身躯,那根微微抬头、泛着淡金光泽的物事在她眼中既是诱惑之源也是麻烦之根。
这小滑头显然从厉九幽那妖妇身上尝尽了甜头,寻常的师道威严和空口许诺的宗门重宝,怕都压不住他心口那团刚燃起的淫邪欲火!
“这小东西才多大?就已如此贪恋女色肢体之亲……日后还了得?”她内心既羞耻又警惕。
“威胁震慑已不足够……单靠摸一下额头拍两下肩膀的安抚更是隔靴搔痒!必须……必须给予更‘实质’、更……触手可及的‘甜头’,让他明白顺着本座的藤蔓才能真正摘到最大最甜的果子,才能拴住这头欲壑难填的小孽畜!”
念头至此,她那只原本按在欧阳薪肩头的手竟顺着他的胸膛猛然滑下,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少年惊讶的注视中,一把攥住了那半软的、尚带着湿润光亮的昂扬之物,冰凉而微微颤抖的五指极其笨拙却用力地环握着它上下捋动了两下!
欧阳薪猝不及防,下体被那带着剑茧的冰冷手指粗暴揉弄的触感直冲脑门!他倒抽一口冷气,那物事竟在她的蛮力挤压下迅速充血怒胀!
“唔…师…师尊!”他几乎是呻吟出声。
“闭嘴!”澹台听澜低喝,脸颊滚烫如烧炭,却强撑着冰冷的姿态。
她感受着掌中那物惊人热度与弹性,心中羞愤欲绝,却更坚定了念头:果然!
这不知廉耻的小色鬼只认这个,一般的条件怕是难以打动他了!
她感受着掌中那物惊人热度与弹性,心中羞愤欲绝。
就在这时,那双冰魄般的眸子却死死盯住欧阳薪的眼睛,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莫名的攀比欲而绷紧:“说…说!为师…可…可比那妖妇貌美?”
欧阳薪正在那冰凉生涩的撸动中努力适应冲击,闻言一愣,下意识含混道:“…师尊自然…天生丽质……”
“敷衍!”澹台听澜低声呵斥,手上撸动的力道猛然加重、速度加快,攥得欧阳薪差点当场喷射!
她眼神带着执拗的逼迫,仿佛在进行一场另类的审问:“何处…美?要…具体回答!与那贱人相比!”
“呃啊…师…师尊手下留…留情!”欧阳薪疼得龇牙咧嘴,不敢再含糊,目光不自觉地飞快扫过眼前那片因激动而剧烈起伏、几乎要破衣而出的雪腻巨峰,又掠过她因蹲姿而绷紧的纤细腰肢曲线,以及隐在阴影中圆润饱满的坐姿臀形,最后落在那双虽在长裤包裹下依旧能看出惊人修长双腿轮廓上,“胸…胸更大更圆更雪腻…要炸开了似的……腰更细得像柳条……臀…臀更翘更圆像刚出炉的贡品糯米滋……腿…腿更长更直简直能斩金断玉!”他语无伦次的飞快说完,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澹台听澜紧绷冰冷的面容上,因他这番“具体描述”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、混合着羞耻和得意的不自然。
她微微挺直了腰背,原本羞愤欲绝的情绪似乎被某种奇异的满足感冲淡了些。
她哼了一声,语气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孤傲,如同在陈述事实:“算你还有点眼光。本座仙颜绝世,冰清玉洁,乃太虚浩剑宗首席长老,修为心境、出身底蕴岂是那专行偷鸡摸狗、苟延残喘、被正魔两道追得如同丧家之犬、只知耍弄些下三滥媚术的无根妖妇可比?”
石室另一个角落,厉九幽看似在闭目调息,实则一直凝神竖耳,将澹台听澜那番话尽数收入耳中。
闻言她猛地睁开眼,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中噼啪炸出火星!
若非强忍冲动,指甲几乎要深深嵌进身旁冰冷的岩石里!
厉九幽心底燃烧着滔天的不服与傲然:冰块脸你放屁!
老娘胸是不如你大但胜在弹翘如满月!
腰比你浑圆有力!
屁股比你紧实带劲!
大腿比你饱满修长!
尤其腿心那桃花源地湿润温暖、包…包……哼!
不知深浅的傻小子知道个屁!
你太虚浩剑宗了不起?
老娘盗尽天下奇珍的时候你还抱着你那破剑啃冰碴子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