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搜救犬上（第4页）

剩下那个缺氧的家伙见状，干脆放弃了挣扎。他看起来像一个快撑炸的气球，脸涨成血色；他不顾一切地向Lee冲过去，手里握着小刀，直朝她的脸刺过去。

“Woah!”Lee紧急向后一仰。

他大跨步凑近，调转方向再次刺去。

但那刀尖在离Lee还有半米的距离，就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从侧面截住。

“Notsofast，pendejos。（慢着，混蛋。）”

Jackie的手臂肌肉贲张，死死钳住对方，然后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，将那大块头狠狠掼在地上。沉重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的水泥地板都为之一振。没等做出任何反应，Jackie转身，左手抓起那家伙的衣领，右手又冲他颧骨上结结实实地补了一枪托。那家伙的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，没了动静。

浓烟渐渐散去，房间里恢复了寂静。

Jackie直起腰来，掸了掸手。

“Preemwork，chica。（干得不错，chica。）”他走到Lee身边，用枪口碰了碰她的肩膀，“See?OldJackiegotyourback。（看到没？老杰克永远靠得住。）”

“Yeah。”年轻的佣兵撑着清道夫无意识的躯体，也勉强站起来，努力平复着呼吸，“。。。Andremindmeopissyouoff。（…记得提醒我不要惹火你。）”

“Haha!”Jackie咧开嘴，放松地笑了。

最后一丝烟雾散尽了。整个公寓内的清道夫尽数昏迷。

“Alright，coastisclear…fornow。（好了，安全了…暂时。）”他将手枪暂时揣进枪套，转身走向公寓更深处，“Letsfindirlahehelloutofthisshithole。（找到她，然后赶紧离开这鬼地方。）”

“Yeah，sure。Justum。。。（嗯，好…）”Lee应声，找了块墙壁靠着，从夹克口袋摸出那个装着备用药仓的金属盒，声音有点颤，“Justgivemeamoment。（只是…先给我一分钟。）”

Jackie回头看了她一眼，又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，点点头，往里走去。

Lee将金属盒拿在手里，却并没有打开。她看着脚下那三个惨败的清道夫，又望向远处那两个刚被他们解决掉的。残留在空气里的烟雾裹着枪火味和血腥气钻进她的鼻腔，让她又想起先前那个女性尸体——不过说实话，那已经不能算‘正常’的尸体了，隔着一层白布，Lee也能想象到她的皮肤之下大概不剩什么了。

Lee的胃里一阵翻腾，倚着墙，试着换了三轮呼吸。她偏过头，视线茫然地在房间里到处游走着，最终落定在房间中央的电脑显示器上，那个握酒瓶的清道夫倒地前对着的那台。她缓缓走过去，浏览着屏幕上的文字。

在众多的广告邮件和夹杂着污言秽语的‘工作沟通’之中，有这样一封：

From:Cyberw@re

To:[ENCRYPTED]

HUGESAVINGSondistedsed-handcyberware!DONTMISSOUT!!!（二手义体限时特惠！机不可失！！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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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成小腿肌肉-无外壳，崭新，gen2x1（运输中）

活体实验品（女性，公司职员，铂金会员）x1（状态：稳定）

活体实验品（男性…）

“Lee!”Jackie的声音从最里面的浴室传来，打断了她的阅读。

Jackie的声调听起来有些奇怪，而且Lee知道他很少叫自己名字，“Yougottaseethis。（你得过来看看。）”

Lee没有迟疑，小跑过去，避开一地垃圾和酒瓶子。

踏入浴室的门，Jackie正蹲在浴缸旁边。Lee好奇的视线越过Jackie宽阔的肩膀，里面躺着的是这单委托的客户。

桑德拉·多塞特（SandraDorsett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