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。
随着一声满足的闷哼,姜无咎猛地挺腰,将那根沾满唾液的阳具从姜昭玥口中抽出。
“波”的一声轻响,带出一缕晶莹的银丝。
姜昭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,捂着喉咙剧烈呛咳,眼角因刺激而泛红,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浑浊液体。
她大口喘息着,试图平复胃里翻涌的恶心感,可那身冷艳的肌肤此刻却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。
“陛下你这张嘴倒是比以前乖顺了些,但这还不够。”
姜无咎随意地靠回黑玉椅背,目光在姜昭玥那起伏剧烈的雪白胸脯上扫过,那紧致饱满的弧度让他眼中的欲火未减反增。
随即,他枯瘦的手指指向了旁边瘫软如泥的顾静宜。
“爬过去,跪在你母后身侧。”姜无咎的声音低哑,带着一丝戏谑的慵懒,仿佛在安排两件精美的摆件,“今夜难得母女团聚,光伺候本座一人岂不乏味?得让本座看看,你们这对太清皇朝最尊贵的母女,究竟有多少情分。”
姜昭玥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颤,那双清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挣扎,但终究不敢违逆。
她强压下翻涌的屈辱,双膝着地,在白沙铺就的庭院中缓缓挪动。膝盖磨过粗砺的沙砾,刺痛感顺着神经蔓延,却抵不过心头的寒意。
头顶那颗“龙脉心珠”撒下清冷辉光,将这不见之庭映照得如同死寂月宫,也将她那具赤裸的、泛着象牙光泽的娇躯,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姜无咎贪婪的视线下。
姜无咎微微后仰,靠在黑玉石榻上,露出一身精悍如枯树盘根般的肌肉,静静地看着姜昭玥如同母犬一般在地上爬行。
“昭玥,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跟你母后这样乖巧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顾静宜,语气中带着一种变态的赞赏与轻蔑:“这几年,宗印早已入骨,将她这副太后皮囊,彻底炼成了一具最听话的母犬,哪怕老夫不碰她,她也是个随时都能敞开来接纳的淫物。”
姜昭玥默然垂首,视线落在那具熟悉的丰腴躯体上,心底并无意外,只余下一片死灰般的沉重。
而此刻的顾静宜趴伏在白沙间,确如姜无咎所夸赞的那般,宗印的发动让她再无理智,蜜穴正随着缚奴宗印的韵律无意识地翕张,断断续续地溢出黏稠的液体,濡湿了身下的沙砾。
这具曾经母仪天下的身体,如今已彻底沦为了只会迎合欲望的容器。
看着母后那完全丧失尊严的本能反应,姜昭玥指尖冰凉,仿佛正透过这具肉体,看到了自己最终的归宿。
有时候,活着还不如死去……
“陛下既是一国之君,自当好好体恤自己的母后。”
姜无咎的话语打断了姜昭玥的思绪,“你是做女儿的,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母后就这样脏着身子?去,把你母后那里,舔干净。”
姜昭玥猛地抬头,凤眸圆睁,瞳孔深处映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与抗拒。
这不仅仅是羞辱,这是要将她们母女最后的伦理与体面,彻底碾碎成泥。
“怎么?还要本座教你?”
姜无咎看着她那副僵硬抗拒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意,指尖凌空虚点。
“呃——!”
姜昭玥小腹处的灰金印记猛然收缩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她的腹部。
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绞痛瞬间炸开,她双腿一软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,脸颊正好贴在了顾静宜那丰腴雪白的大腿外侧。
“呜……昭玥……”顾静宜此时趴伏在地,双手紧紧抓着地面白沙,她的肌肤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情动变得浑身泛红,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盈娇躯在辉光下显得格外淫荡。
她艰难地偏过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,眼中满是哀求与绝望:“听……听上宗的话……别违逆他……”
她常年侍候姜无咎,深知在这个男人面前,尊严是最多余的东西。
姜昭玥的呼吸急促,胸前那对挺拔傲人的乳房剧烈起伏,她缓缓闭上眼,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,滴入白沙之中。
那是她的母后啊……
“哼,还在为了这点可笑的人伦犹豫?”姜无咎见她迟迟没有动作,耐心耗尽,神识微动,将她体内缚奴宗印的效果催动到了极致。
一瞬间,一股霸道的欲流覆盖她的全身,瞬间冲垮了姜昭玥最后的理智,所有的伦理与羞耻在欲火中化为灰烬。
那股令人发疯的空虚感支配了神经,除了寻找宣泄口,她再无法思考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