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现在慌有什么用?哭能把精液哭没吗?”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强行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,动作甚至有些粗鲁。
?苏馨桐被我吼得愣住了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,像是在寒风中的落叶。
“听着,苏馨桐。”我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,“现在离她们回来还要很久,而且从行政楼那边走到这儿最快也要十分钟。当然,我们不能赌,也不能干等。”
我快速扫视了一圈战场,大脑飞速运转,“味道太大了,必须马上清理,这满屋子的石楠花味,只要是个正常人一开门就能闻出来。”
?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语气不容置疑,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:“你去洗澡,把你身上、头发上那些……东西,全部洗干净。特别是脸,一定要把妆卸干净,别留痕迹。那件毛衣……能不能救回来再说,先脱下来!”
“洗……洗澡?”苏馨桐愣了一下。
“不然呢?你打算顶着这一脸……”我指了指她的脸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换了个说法,“顶着这一脸东西等她们回来开庆功宴吗?”
苏馨桐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透了,哪怕是在那层污浊之下,我也能看到那惊人的热度。她羞耻地捂住脸,却又沾得手心全是黏腻。
“那……那你呢?”苏馨桐六神无主地抓着我的衣袖,用她那只沾着精液的手,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,在这个时候,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“这里……这里怎么办……地板上……桌子下面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眼神惊恐地扫过那些罪证。
“我来打扫战场。”我咬了咬牙,看着地上的狼藉:“我会把地板擦干净,把用过的纸巾处理掉,还有……开窗通风,香薰也要点上。”
“快去!别磨蹭!每一秒都在倒计时!”我推了她一把,力道不轻,苏馨桐踉跄了两步,差点撞到阳台的门框,她扶着门框站稳,却没有立刻进去。
“快去!”我低吼了一声,转身走向自己的柜子,翻出一包平时用来擦鞋的大包湿巾和一卷卷纸,“这里我来处理。”
她呆立在阳台门口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。
那件原本漂亮、昂贵的白毛衣,此刻已经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污渍,有些已经渗进了纤维里,变成了恶心的淡黄色。
她又转头看了一眼我。
我的裤裆一片湿濡,大腿上也全是斑驳的痕迹,那条裤子显然也是半废了。
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脸颊上那种羞耻的红晕还没褪去,又泛起了一层新的、更深的、如同火烧般的绯红。
“那……那你快点……”她小声说了一句,转身跌跌撞撞地打开门,走向浴室,我听见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,然后是一阵脱去衣物的窸窸窣窣声。
但是我没功夫关注那边,我正蹲在地上,机械地擦拭着地板。
这张湿巾很快就沾满了黏稠的液体,变得滑腻不堪。那股腥味直冲鼻腔,要是换做以前,我肯定会觉得恶心。
但现在,看着这些东西,我脑子里全是刚才苏馨桐吞咽时的喉咙蠕动,全是她含着泪说“甜的”时的表情。
“操。”我低骂了一声,把脏透的湿巾揉成一团,狠狠扔进旁边的垃圾袋里,随后又抽出几张,指尖用力按压着,细细擦拭地板的每一处,连瓷砖缝隙都不放过。
紧接着我拧开香薰瓶,倒出几滴在地面上,用干纸巾快速擦拭均匀,试图用那股廉价的香味盖过这满屋子的淫靡。
在耗空整整一包湿巾跟一大卷卫生纸后,我总算将表面可见的异物擦拭得干干净净。
这些东西可真难擦啊……也不知道浴室里她们怎么……
不对,现在可不是意淫这些的时候小命要紧。
我把所有垃圾全塞袋子里,这满是“罪证”的袋子分量并不轻,我使劲系了个死结,打算等楼道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带下去。
收拾完这残局,我蹲的腰酸背痛,扶着腰缓缓站起身,裤子里那根东西虽然没那么硬了,但黏糊糊地贴在大腿上,难受得要命。
就在这时,阳台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,一只白皙的手从缝隙里探出来。
“那个……”苏馨桐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,带着明显的水汽和羞怯:“你……你要不要……进来?”
我愣住了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什么?”
门缝被推大了一点,露出了苏馨桐那张已经卸了一半妆、但依然残留着部分痕迹的脸。
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上,眼神闪烁,根本不敢看我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鼓足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:“你要不要……一起来洗?”
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炸开了。
这几天的脑子像个易碎品,时不时就破碎重组一次。
?我僵硬地转过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