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歌连头都没回,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书,语气平淡得无懈可击:“那个位置正对着风口,干得快。男人的衣服厚,容易滋生细菌,挂在那儿杀菌效果好。”
?神他妈杀菌效果好。
?这理由蹩脚得连我都听不下去,但从顾长歌嘴里说出来,就好像是某种不可置疑的科学真理。
?“切,双标。”林语盈翻了个白眼,虽然不爽,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。
我挂好内裤,扭头要回屋,却见顾长歌突然起身下床,她穿着那套深蓝色的丝绸睡衣,套上拖鞋,一步一步向阳台走来。
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林语盈放下了手机,面膜也不管了,撑起半个身子,好奇地盯着这边。
连一直装睡的苏馨桐也悄悄翻了个身,把被子拉下一角,露出一只眼睛偷看。
我就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,站在阳台门口,退无可退。
顾长歌看都不看我一眼,走到衣架前停下,她比我矮半个头,但气场却足足有两米八。
她微微仰头,看着那条在风中飘荡的黑色内裤,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看一份实验报告。
然后,她伸出了手。
修长白皙的食指和拇指,轻轻捏住了内裤的裆部。
我浑身一震,血液瞬间冲上脑门。
她……她真的上手了?!
她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,轻轻摩挲了一下,似乎在确认清洗的程度,又似乎在感受布料的厚度。
那动作慢条斯理,带着一种极其冷静的亵渎感。
几秒钟后,她凑近了一点。
鼻尖距离那块湿布料只有不到五厘米。
她在闻。
她在闻那里有没有残留的腥味,或者……别的什么味道。
?“咚。”
?屋内一声闷响。
?估计是谁的手肘撞到了床板,显然也是被顾长歌的操作震惊的不轻。
我死死盯着顾长歌,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她踩在脚下,碾得粉碎,但随之而来的,却是一股极其可耻的、无法抑制的兴奋。
被她检查……被她这样冷酷地审视……竟然让我有了反应。
顾长歌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呼吸变化,她侧过头,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淡淡地扫过我逐渐鼓起的裤裆。
眼神里没有厌恶,也没有羞涩,只有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。
“洗得挺干净。”
她松开手,指尖上沾了一点水渍。
她当着我的面,极其自然地把拇指和食指搓了搓,将那点水渍搓干。
“这次算你合格。”
她转过身,经过我身边时,淡淡地丢下一句:
“保持住。别让我闻到不该闻的味道。”
说完,她径直走回床边,上床,拉被子,动作行云流水。
“好了,十一点了,熄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