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话一出,周围人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啊!我知道了!”切原双手一拍,“是说副部长那次吧?被灰崎掠夺的时候!”
不过话音刚落,他立刻又狐疑地盯向场内:“难道,这个越知前辈也会那一招嗎?”
“喂喂——”丸井摆了摆手,满脸不相信地吐槽道,“完全不是一回事吧,看起来根本不像啊!”
“但原理,其实是一样的。”白秋平靜地开口。
“……一样的原理?”乾怔了一下,声音里带着意外。
白秋的視线落在场上,迹部正面色难看地坐在场邊。
“本质上,都是通过精神层面的压迫,放大对手内心的压力,只要出现一瞬间的迟疑,动作就会随之失常。”——
“呵,看起来这场比赛根本就没有悬念嘛。”
高中生一侧,遠野笃京脸上挂着讥讽的笑。
“嗯。”君岛育斗轻轻推了下眼镜,声音冷靜克制,“虽然他们被限制在六成实力以内,但就算如此,只要稍微认真一点,也足以碾压国中生。”
“不要太大意了。”鬼沉声提醒。
“哼!”遠野冷笑一声,眼神里写满了不屑,“你还真是有够看不清局面啊,鬼。”
“难道你想说,在越知那个作为主力的后辈被精神暗杀后,另一个只知道配合别人毫无攻击性的小鬼,还能以一敌二?”
“闭嘴!”
突兀的喝声,让远野愣了一瞬。
他转头望去,前排的平等院正微微前倾,双手交叠支着下巴,目光緊緊盯着场邊。
“那两个家伙看起来可不像要放弃的样子。”——
高尾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,吐了口气:“诶呀,真是被逼入绝境了呢。”
“你看起来还真是轻鬆啊。”迹部眉头皱起,语气里带着不满。
“不是我轻鬆啦,是你太紧张了,迹部君。”高尾笑眯眯地说着,忽然眼珠一转,“对了,要不要听个冷笑话?”
高尾一本正经地开始讲:“有只鴨子走进商店,问:‘有葡萄嗎?’店员说:‘没有。’第二天鴨子又来了,问:‘有葡萄嗎?’店员生气了,说:‘再问我就把你钉墙上!’第三天你猜鸭子问的什么?”
迹部:“哈啊?”
高尾自顾自地接下去:“鸭子问:‘有钉子嗎?’店员说:‘没有。’鸭子就笑着说:‘那有葡萄吗?’”
说完,高尾自己已经笑到直不起腰,眼角都泛出了泪光。
迹部看着他,沉默两秒,偏过头去,发出一声鼻音。
高尾眼睛一亮,伸手指过去:“你刚才也笑了吧!”
迹部转回头:“开什么玩笑,本大爷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无聊的东西笑出来。”
“哈哈,但是这样就好多了吧?”高尾的笑容却更灿烂了。
他拍了拍球拍,语气忽然认真起来:“放轻松啦,迹部君,既然你也认为我擅长配合,那就放心交给我吧。”
再次踏上球场时,毛利看到对面的眼神,挑了下眉。
那双眼睛不再像上一盘那样紧绷,而是重新恢复了冷静与自信。
“看起来,这一局有点难打了啊。”毛利低声笑了一下。
越知站在他身侧点了下头,嗓音低沉:“嗯,能从受压状态恢复到这种程度,看来入江说得没错,这届国中生,确实很厉害。”
毛利微微眯起眼,语气带了几分疑惑:“不过发生了什么?你那位后辈竟然能这么快就調整好心态?”
下一秒,他自己摇了摇头,脸上重新挂上轻松的笑意。
“算了,总之他们的水平也已经试探完毕,接下来,就快点结束比赛吧。”——
“啪。”
高尾站在发球线后,手臂由下而上急速揮动。
球高高飛越球网,带着强烈的上旋坠向对方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