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就有人起身敬酒。
明摆著就是想要把他灌醉。
他虽说酒量过人,却也得识趣。等又喝了几杯后,寧闕便装作副不胜酒力的模样。
“哈哈,师弟这演技太拙劣了。”
“我看师弟是想新妇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眾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归笑,还是將他送至后院。
他们则该吃吃,该喝喝。
屋內点著龙凤烛,烛火旖旎。
沈青禾坐在榻前,沉默不语。
“你喝好了?”
“嗯,师兄他们几乎都来了。”寧闕握著她的手,轻声道:“都拉著我喝酒呢,非要把我灌醉不可。”
“他们真可恶。”
“毕竟难得高兴。”
沈青禾轻轻点头。
烛火映照。
她已红到了脖子处。
低著头,不敢看寧闕。
这段日子杨嬤嬤可没少教她。
包括取悦夫君的房中之术在內。
寧闕能感受到她颤抖的右手。
“娘子,该洞房烛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沈青禾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回应。
这一刻脸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……
寧闕旋即起身將龙凤烛吹灭。
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,今晚註定是不眠之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