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子。
孟南枝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林婉柔。
可林婉柔那日在孟府门前跪了几个时辰,又被沈卿知亲自带回府,紧接著便是装病请太医。
忙得脚不沾地,到处都是人证。
若真查,还真查不到她身上。
思此,孟南枝又问道:“还有没有其他特徵?若是再见到,能认得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壮个男人不敢肯定,车帘被风颳起来,那女人又刚好挡了脸,他想认,但却是真认不出来。
见他这般模样,孟南枝心里便有了数,同谢归舟微微頷首,非常客气有礼地说道:“劳烦將军先把这几人看管起来。”
她现在已经不信府尹能好好地办事了。
沈卿知完全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。
林婉柔这十年没少从她高升的父亲那边获利。
平阳公府、吏部尚书,还有已经成为户部尚书的林父。
京中势力缠绕,自己的子女又与他们不对付,很难说这几人没有关联。
谢归舟同她温和頷首,对钱飞轻轻打了个手势。
钱飞便带著侍兵进来將晕倒的瘦个、壮个,鬼鬼祟祟的男人,还有把头等人全都押了出去。
至於剩下的其他人,也都送到了顺天府。
长子沈砚修姍姍来迟,看到现场的惨状,一脸担心地看向沈砚珩,“珩弟你没事吧?”
他刚从百万那里得知珩弟不仅没去寻“书童”,反而一大早进了赌坊。
“哥,我没事。”
沈砚珩摇了摇头,垂头站在孟南枝面前,態度诚恳,“母亲,我错了。”
若非母亲及时赶到,他手指就真的被砍了。
虽然此事是別人故意诱导,但一想到次子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,孟南枝就觉得心口闷得难受。
他那般兴奋激动的模样,明明就是乐在其中。
而他又不喜读书,总是旷课。
难道次子是真的就是喜欢赌?喜欢去那风月场所?
拋开巨幕中那些影响她情绪的想法,孟南枝对沈砚珩轻声道:“你不是说出来接书童吗?书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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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长子一个先別说话的眼神,她想看看经歷此事,次子到底会不会同她说实话。
没有责备他参赌一事,沈砚珩鬆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