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宾们虽然称不上是“五谷不分”,但四体一定是不勤的。节目组为了帮助他们,还特地请了割稻的老农民来当老师,亲自教导诸人如何割稻。
“什么什么?您说慢一点。”
时眠持续崩溃中。
老农民吱儿哇啦地说着方言。
时眠顿时更崩溃了。
但几人中,最先行动起来的居然是商煜城。
陆灼看着他还算娴熟的动作,略感惊诧:“你会?”
商煜城:“看过。”
——刚才看的。
陆灼:。
商煜城垂眸:“得干快点。”
陆灼挑眉不语。
商煜城语气淡漠中透着点笃定:“他俩肯定干不完。”
这个“他俩”的指代确实明显。
陆灼挪开眼,片刻后,又重新转回来,试图解释:“我对时眠其实没有……”
什么想法。
他换签只是那一瞬间。
不知从何而起的一种冲动,促使着他莫名其妙地行动,但事后他已经在茫然和后悔。
“我知道。”商煜城抬头看他,淡然道,“但我对白邯有。”
镜头隔得较远,应该录不进去。
陆灼迟疑:“你……”
商煜城:“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”
陆灼不知为何愣在了原地。
第22章我教你我没有你舌头灵活。
“是这样吗?手腕朝上?”
时眠学得汗流浃背。
总感觉,割稻最辛苦的事情还不是用刀,而是要一直蹲着,对他们的腰背力量做出了极大的考验。烈日当头,他踩在灰尘飞扬的泥土地上,如同被晒化了的小雪糕。
融化得滴滴答答的,没准头顶还能冒出点白烟。
而对比他们的辛苦,商煜城和陆灼就像是在PK一样。
埋头不语。
直接就是一个苦干。
两人的进度很快,不到一个小时,身后就已经堆起了一排整理过的稻穗。风吹过田野,在金色的光线下,陆灼突然出声:“我们不一样。”
商煜城:?
什么不一样。
陆灼垂着头,眼神里似有复杂的情绪翻涌而过:“他不记得了。”
因为不记得。
所以更加进退两难。
哪怕有过片刻的动心,陆灼也清晰地知道,他所心动的人不过是一个虚假的“幻影”,这样的时眠只是暂时的伪装,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人。
陆灼深吸一口气,道:“所以,等会儿你去帮他们吧,我就不去了。”
商煜城:“……哦。”